朱宏文在上車後,司機倉猝問道:“老闆,去哪兒?”
朱竹清麵如寒霜:“二叔,爺爺從小那麼疼你,但是你如何酬謝他的?王神醫是爺爺最後的但願,你莫非連他最後的但願都要親手掐滅嗎?你另有冇有一點兒知己?”
“老闆,這一次朱少爺是帶著誠意來的,要不還是見上一麵吧,這傢夥很難纏的,萬一真把他給逼急了,指不定做出甚麼有損我們百草堂名譽的事情來。”
朱竹清在思考半晌後,道:“那好,我再給你一次機遇,如果你還冇法請王神醫給爺爺治病,我必然讓你都雅。”
在這個節骨眼上,萬一朱老爺子一怒之下,立下遺言,將產業全數給了朱竹清,那他今後還拿甚麼來華侈?
接下來的話,身為兒子的他實在是不敢說下去。
眼看著朱竹清的語氣已經軟了下來,朱宏文好似瞥見但願普通,如同小雞啄米普通猖獗點頭:“隻要你不去處你爺爺告狀,我跪,不就是磕一個頭嗎?又不是冇磕過。”
朱竹清眉頭收縮,但美眸中卻閃動著決然之色:“雷武的父親就是王林風神醫治好的,雷老爺子的狀況,你也清楚,想必王林風神醫必定是有過人的手腕。再等等吧,比及王神醫前來診治,如果連他都冇體例的話...哎...”
倘若冇有了朱家的庇護,他的那些仇家絕對會活活颳了他。
看著本身女兒那副蕉萃的模樣,朱宏成蠻心疼的:“竹清,對不起,是爸爸無能,讓你年紀悄悄就要扛起家族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