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那名偷襲燕不驚的崑崙派弟子,趁著燕不驚愣神的工夫,手腕微轉,一拉一送,匕首拔出,鮮血噴濺而出。
崑崙派的弟子神采慘白,滿臉絕望。
“對!跟他們拚了,為了崑崙派的莊嚴!”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們心狠手辣!”
崑崙派的弟子大部分來源都比較獨特,有的是孤兒,也有的是從外界帶出去的仆從,總之,大部分都是流浪兒。
“該死的傢夥!你竟敢傷害師父!”
“劈風掌!”
“叮!”一個照麵,燕不驚的長槍就刺穿了此中一個天門派弟子的喉嚨。
“斬!”
“你們這些卑鄙小人!”
“殺了他,替師叔報仇!”
眨眼間的工夫,就有四五名弟子倒地身亡,骸骨無存,鮮血染紅了這片地盤。
砰砰砰……
“唉……”崑崙派掌門感喟了一聲,閉上了眼睛,明顯已經預感到了結局。
他們固然拜入崑崙派,但卻不會完整臣服於崑崙派,是以對於崑崙派弟子的行動很有怨念。
崑崙派弟子們紛繁發揮武功抵當,但是他們與這名天門派的魁首差異太大了,瞬息間便被打散,有的人更是身負重傷。
聽到崑崙派長老的話,那些崑崙派弟子心中慚愧,低下了頭顱。
隻見一股微弱的氣味囊括而出,化作一條張牙舞爪的黑龍,吼怒著衝向那些崑崙派的弟子。
而李忠仁卻冇有停止殛斃,持續朝他們進犯疇昔。
“找死!”燕不驚見狀,頓時暴怒,揮動長槍,橫掃而出。
“啊!師兄、師弟!”殘剩的幾名崑崙派弟子頓時惶恐失措地大喊大呼起來。
崑崙派的弟子紛繁抽出兵器,衝了上去,兩方人馬立即廝殺了起來。
“厥後我們崑崙派為了報答他們,特地贈送了一顆築基丹作為酬謝。”
但是就在這一刻,李忠仁俄然爆喝一聲。
“是以,崑崙派和天門派早已經勢同水火,即便我們將築基丹送給了他們,他們也不會珍惜。”
“噗!”一陣扯破般的疼痛從胸前傳來。
“師弟們,跟他們拚了,哪怕是戰死,也不能屈辱了崑崙派弟子的嚴肅!”
“滾!”
“唰!”
“本日就是你們崑崙派毀滅的日子!”一名天門派的弟子猙獰地狂笑道,然後提起手中的劍刀,快步朝崑崙派的世人衝去。
但是,那些天門派弟子卻冇有涓滴害怕。
李清閒一招秒殺一個內勁初期的妙手,這份氣力足以令他感到可駭。
“嗬嗬……這小子是甚麼人?竟然具有如此高超的氣力!”那名天門派魁首眉頭微蹙的問道,眼眸深處閃過一絲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