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山坐在椅子上,可謂是焦頭爛額,林驕陽如何說也是大哥的兒子,現在出了這類事,大哥哪能饒了他。
莫愁山心中升起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可為時已晚,八絕技之一,獅吼,已經蓄力結束!
林驕陽固然身受重創,但還是冒死嘶吼、掙紮,整張手術檯都搖搖欲墜,可他手腳都被繩索綁著,哪怕是一頭牛都擺脫不了。
夏洛從莫愁山懷中摸出一張疊得四四方方的牛皮紙,拆開後,內裡是淡黃色的粉末。
王頂標一聽,頓時滿臉奉承地笑了。
“不過這事兒,還要感激阿誰麵具人,要不是他,我也冇這麼輕易逮到這小畜牲……哼哼。”
……
駕駛員看到一個‘血人’,從路邊草叢裡衝出來,嚇得他一個急刹車。
“啊啊啊啊。”
“徐少威武啊!”
兩個大夫哆顫抖嗦地望著他,“徐……徐少,不能怪我們啊。”
徐梟吞雲吐霧地笑道。
過了一會兒,白素拿著份陳述走了出來,瞥見夏洛後愣了一下。
“白大夫!”
一隻血指模,拍在車窗上,然後軟軟地滑了下去。
“節哀吧。”
“折損一員大將,看來,萬家此次元氣大傷了。”
林遠山趕緊迎上去,“如何樣,我侄子冇事吧?”
夏洛撇了撇嘴,這小妞,真是不曉得誰想殺她,誰想庇護她。
汪雨希也嚇得小臉發白,被……被割走了腎臟,這……這未免也太可駭了吧!
徐梟從中間拿起一根鐵棍,照他腹部狠狠抽了兩下,打得他口吐鮮血,“操NI媽的,死光臨頭還這麼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