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甚麼報不報的,你會受這麼重傷,還不是為了幫我們?一點血罷了,應當的。”他溫聲安撫道。
元氣……
的確,一樣是穿越者,他們兩人之間的差異太大了,大得的確不像是同一個天下的人。但,他也的確冇有痛恨甚麼。每小我都有本身的命,冇有需求去妒忌彆人。書上說的我命由我不由天,那都是用本身後天的儘力,去竄改天賦的不敷。彼蒼賜賚的東西,不管吵嘴我們都冇法竄改,但勤奮的支出和果斷的意誌,可覺得我們爭奪到很多本來未曾具有的。
回到本身屋中,微微的眩暈感讓他有些不適。
“元氣?甚麼東西?”何易問道。
這幾天他修煉的時候短了一些,首要都是在伴隨西門凡熬煉,入夜後也要守著他修煉完心法才返來。
“爹!”
他排闥而入,正瞥見白鶯鶯麵白如紙,撐著身子坐起來。
取出玉瓶,活血丹另有最後一顆,凝心丹也隻要三顆了。
明天固然打了人,但他並不擔憂聽瀾宗的人找他費事。且不說西門昌與摩夷真人的乾係,就算聽瀾宗妙手來了,頂多也就金丹前期,元嬰期滿打滿算才一個掌門人。金丹期的修士來找費事,還不敷常樂一把翠竹節敲,更彆說他們那一大堆靈寶、分光鏡,和萬象傀儡了。
門彆傳來腳步聲,雲綽和常樂也聞聲趕來了。
唯有以身相許……
“夠了。”白鶯鶯如泣如訴說了一句,握著他的手腕,止住血流。
“元氣……就是……”
“白女人,你終究醒了!”雲綽喜道。
算算時候,跟林炎之分開也有四五個月了,不曉得他遊曆去了那裡,現在又是甚麼修為。
“二哥,照顧好白女人喲。”
“嗯?覺得我是甚麼?”
何易訝然看著西門昌,千萬冇有想到大要上隨和的城主大人竟然也有這麼腹黑的一麵。
想起當日在怨念幻景中,無形處傳來的阿誰聲音,他不由有些感慨。
“咳咳!”打斷雲綽陰陽怪氣的話語,他假裝端莊道:“你就愛鬨。人家為了我們受這麼重傷,我給她渡點元氣也是道理當中。另有,人家是女人,你能比嗎!”
方緣島不過是北海一個不入流的海島,固然處所不小,但論影響力和戰役力,還比不上被滅門了的滄溟宗。像玄元宗那樣的二流權勢,元嬰期的乃至有幾十個。玄元宗都惹了,還怕多惹一個聽瀾宗?
“白女人,你知不曉得有甚麼東西能夠助你規複的?”常樂直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