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弈軒循聲看去,竟是碗口粗的冰鏈,從冰椅上延長出去,拷在那人的四肢、腰腹和脖頸上。
目睹著他如許也冇分開冰椅,駱弈軒內心多少有了些底氣:“凡人如何了!你犯了錯還不知改過,還想讓彆人尊敬你嗎?”
“該給你的時候天然就會給,你還不敷具有它的前提,這麼硬來也是徒勞!”
“賦性?惡人?”駱弈軒冷哼一聲,“你覺得大家都會像你一樣棄明投暗自討苦吃?血靈殺本無善惡,也必然不會一味認惡為主……”
“再向前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看著他如許,駱弈軒內心竟冇有生出嫌惡:“你……你甚麼意義?”
“死了!駱磑死了!你老爸死了!”
“你就那麼想拿到血靈殺?”墮神看他飛蛾撲火般越挫越勇,不等他答覆,接著道,“你們父子本來就是血靈殺的仆人,也難怪你會有如此巴望。”
“當然,你已經殺死太多人了!”
“墮神!”那人的目光重新鎖定在他臉上,眼中燃起比冰椅中更加熾烈的火焰,臉如鋼鐵般緊繃著,冰室裡卻迴盪起他一字一頓的聲音,“你隻不過是個凡人!”
“變壞!”墮神饒有興味地看著他垂低頭破血流,“甚麼時候你規複賦性變成個心狠的惡人,甚麼時候血靈殺就會服從於你。”
恍惚的視野中,冰椅上垂垂閃現出一個身影,偌大的冰椅竟被他占得滿滿鐺鐺,他看著駱弈軒,笑聲漸息,那雙眼睛,和怪獸的幾近一模一樣,硬生生撕破駱弈軒麵前的昏黃,讓他看清了那張不怒自威的臉。
“那你就給我!”駱弈軒閉著眼,仍舊不斷。
“好了,玩夠了吧!!”墮神看著他,嘴角掛起一絲嘲笑,話音未落,駱弈軒已經被推回原地。
那天老爸身上的血痕和盤子上的融為一體,看著他時必然是曉得他好好的活下來了以是纔會那麼安然。
因為火焰的啟事,怪獸的兩隻眼睛格外亮。不,彷彿不對!
駱弈軒不甘去闖,剛到近前樊籬便自他碰觸的處所射出萬道光箭,駱弈軒從速閉眼,但還是被刺得生疼,淚如雨下,而那邊的瓷片一邊合攏,一邊落到墮神手上。
“啊!”駱弈軒驚叫著退歸去。
駱弈軒盯著那雙眼睛,想從那邊麵抓住飄忽在貳心頭的非常,盯了一會兒,彷彿又冇甚麼,他不甘心向前靠了靠,俄然那雙眼睛動了!
“改過?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陣狂笑,停下時墮神眼裡竟已經笑出淚來,“改過如果有效,我還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