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就是――”鐵如風一字一頓,“就是罪大惡極的背叛之首――烽火將軍。”
押送隊隊長麵色閃過一絲慍色,回道:“收到,鐵山監獄第三押送隊現在前去法律場。”說完對一眾獄警命令,“第三小隊,全部向新武城法律場行進。”
“饒了我吧,我是受人操縱,受人教唆,我本是忠心耿耿,並無反心的,隻是一時胡塗呀,求大人給我重生的機遇。”
押送隊隊長領三千人步隊在指定的位置站好後,刑台上響了三聲沉重的鼓聲,監斬席正中間一個黑衣的行刑官站了出來,厲聲道:“朝有政綱,國有法度,本日所監斬的這十二名死犯,受叛賊‘烽火’的教唆,妖言惑眾,鼓動聽心,意欲造反,所幸未能得逞。經查實,這些叛民皆是武國舊民。十年前,我大無特赦武城,在武城毀滅後,萬聖玄皇天威恩賜,采取武城統統報酬我國人,而這些叛民仍舊死性不改,企圖兵變。除這十二名死犯外,我信賴在此的人,仍有很多民氣胸不軌,本日就殺雞儆猴,今後再見圖謀不軌之人,一概定斬不赦。經刑部官員批準,本日就用十二種大刑彆離正法這十二人,以儆效尤。”
隻聽鐵如風聲音峻厲道:“‘烽火將軍’這個名號,本就大逆不道,麵前這些人,與烽火將軍同屬叛賊,本日我鐵如風就要滅了這把火。”他說著把手一揮,大呼道,“行刑。”
鐵如風眼也不眨隧道:“再來。”
此中幾位復甦的死犯見到此等嚇人的死樣,不覺驚呆了,有兩位怯懦的便痛哭失聲,掙紮著被縛的雙手,哀聲哀告道:“饒命……饒命……我再也不敢了,隻要饒命,我甚麼都說,甚麼都招出來。”。
“這個心胸不軌的奸滑女人!”武交誼不由得內心罵道,心想本身真是太笨拙了,上了這女警的當。
奔行了一日,到次日中午,見火線暴露一片好是開闊的陣勢,一座麵積廣漠但完工不久的低矮城池呈現在視野裡,各種貨運機車、機器吊車來交常常,轟鳴出聲,人影熙熙攘攘,正在工地上忙活不止。
“烽火將軍”四字一出,全場立時嘩然。很多人都傳聞過“烽火將軍”的名號,此人在半年前曾是河州押送過來的一名犯人,在新武城勞作期間,於一天夜裡糾集了幾百名背叛者偷襲軍器庫,殺死了數十名保衛,將新武城基地的軍器、兵器一掃而空,帶領上千的人逃出新武城落荒而去。
岑今熟諳此人便是人稱“血手”的行刑劊子手鐵如風,此人手上不知沾滿了多少人的鮮血,他監斬過的死犯不計其數。有人一聽到“鐵血手”的名號,便聞之喪膽。自“敕造新武城”後,鐵血手從白州城調到這新武城來幫手新武州執刑部事件,專司監斬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