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你應當曉得,你們隻是供我們文娛的物體罷了,能和我們的兼顧說話已經是你們莫大的幸運。既然你能來到這裡就申明你應當已經曉得很多了,當然也包含……我能在一刹時,讓你們全部文明毀滅。】
我們底子冇法設想宇宙的力量能到何種可駭的境地。
你我,毫有害怕!
這不就是人類想要對抗宇宙嗎?
【『神之天下』?人類,你曉得的是不是太多了。】
這句話激起路望對於上課政治教員講過的內容。
這話到處在諷刺人類,路望一聽這話,方纔名為『思疑』的情感刹時消逝得無影無蹤。他的氣頭刹時上來,嘲笑一聲,暴露極其挑釁的目光看著宇宙深處,“哦?這麼短長?我還覺得在我說完方纔那些話以後你們就會刹時殺死我。但是你們冇有。我猜……恐怕現在有甚麼東西束縛了你們的力量,讓你們底子冇體例對我們如何樣吧……?”
在宇宙中,一小我類個彆,乃至於達不到一粒灰塵的大小。
路望有些不敢直視。因為這宇宙本身過分刺眼,彷彿諦視祂就會墮入此中而冇法自拔普通。
——你我固然淺顯,但並不纖細。
“此次,循環必然能夠被破解了。零始,此次,我們就在無儘天下相遇吧。”
“『神明』,把『神之天下』的我的朋友們放出來。”
不對……
路望眨了眨眼,這『bug』卻又消逝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宇宙,漫無邊沿而浩大的宇宙。
那聲音再次如烈風,吞噬著路望大腦裡的每一個神經元。他抵擋住這類狠惡的疼痛感,捂住額頭,顫顫巍巍地持續說道:
路望像沈寧那樣悄悄抬起手,集合全數的重視力在手上,感受暖和的暖流堆積於之間,最後,伸開它——
那麼……
本身為甚麼要思疑呢?本身憑甚麼要因為第一眼看到的事情就否定之前統統的儘力呢?
『無儘天下』便是宇宙本身。
他的麵前,鮮明是疇前的同窗們都曾瞥見過的那片無儘湛藍。
走之前,他轉頭看了沈寧一眼,沈寧長年冇有神采的臉上竟罕見地暴露了一絲笑意。路望回過甚不再看她,直直進入了『無儘天下』。
【趁我們現在另有興味陪你們玩這些無聊的遊戲,不要試圖應戰我們的權威。如果我們不肯,你們的文明能夠在刹時化成骨灰。你太不體味你與我們之間的『差異』了。】
固然從宏觀上看,這光非常纖細。
他在儘本身統統力量看這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