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螢思考了一下，目前已知的她都有了猜想，但是她總以為這內裡另有說不通的處所。

而聞人零辭也確切徑直地穿過了她的身材，走到水缸前。

“你的判定錯了，循環冇有停止。我去到了疇當年空，在那邊窺見了『將來』……零始和聞人零辭另有其他八個可愛的狗東西，底子就是把我們當作馬戲團供祂們諷刺的小醜罷了！”

“那你們要如何會晤呢？”

她悄悄觸碰阿誰龐大的玻璃缸，微微捏緊：“如果是如許的話，我必然會想體例讓她規複影象的。”

聞人零辭眯著眼睛，臉上掛著近乎完美的淺笑，手裡搖著一柄金色扇子。

“既然成為你的『導師』，我就是對你賣力了。”夏若雯歎了口氣，“你有甚麼想問我的嗎？”

“如果她的力量能迴歸，應當也是除你以外獨一能對抗祂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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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流螢看了看一旁的顏希和宋北川還在說話。

“小寧……？你是說沈寧嗎？”

“為甚麼會如許……？”她喃喃，神采很慘白。“統統，畢竟是冇法竄改的麼？統統的東西，仍然在循環，冇有竄改嗎？”

“這……我不能說。”夏若雯無法地搖了點頭，“抱愧，我隻能和你提到有關於你們的一些天下知識和根本元素之力覺醒，深切的，我冇有這個權限。零辭大人應當也不會答應……”

『零始』，看來應當指的就是那位『神主大人』了。

“冇事，好的，我瞭解。”

“哎呀哎呀……有客人來到這裡麼？我還冇有接待，真是罪惡啊。”

統統，都是祂本身的私慾。

聽了夏若雯的話，顧流螢如有所思。

唐悠然的情感有些高漲，她的腔調有些昂揚。

陳韻心念一動，隨即五人再次原地消逝。

“好。”

“不過……”

“她曉得這些事嗎？每次都會在那件事以後落空統統的影象，然後和你一樣墮入下一輪循環。”

他微微展開眼，是一雙猩紅敞亮的眸，看上去好像深淵的惡鬼，與他俊美的臉上構成光鮮的對比。

看著龐大的玻璃水缸中痛苦萬分的斑斕少女，她抓緊了身上穿戴的藍紅色校服，咬著牙，神情非常氣憤。

除了方纔和顏希相重合的點以外，她另有更多疑問。

……

“零辭大人？”夏若雯聽到這個名字微微一怔，她的麵色呈現一絲躊躇的神情。

“那……叨教，『零辭大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