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還記得這塊石頭嗎?”葉風鈴眨著眼說:“我小的時候,你常常抱著我坐在這裡看麵前的溪水長流。”
葉風鈴垂著眼睛點頭。
相聚是長久的,分離倒是痛苦的。
裙襬傾斜,隻見魚兒滑落到水裡,濺起水珠,看著魚兒重獲自在,生龍活虎地在水裡遊來遊去,母女倆的神采驟變,方纔相逢的歡愉與幸運蕩然無存。
可惜高興的日子在她八歲那一年就消逝了,冇媽的孩子如同一株野草,任由山風吹逝,再也找不到昔日的幸運。
“對不起,媽媽不住在櫻花市,來這裡的機遇也很少,恐怕不會來看你。”再如何難開口,她還是忍著痛,艱钜脫口。
“風鈴!”
逗留在鼻子上的熱氣還在,那抹矗立的身影越走越遠,直到消逝在林子的深處。
“風鈴,你聽我說。”她牽著她的手上了岸。
就是在這裡,她與母親一起玩耍,一起吹笛,一起采櫻花瓣,一起看日出日落,有媽的日子真的很高興。
他見過的美女很多,可像她這般斑斕,純明,溫馨,美好的小女人還是第一次,一時之間內心掀起千層浪,但甲士的本質又讓他在表麵上看不出非常狀況。
葉風鈴走在溪水邊,腳底踩著幾塊小石子,風吹樹動的響聲不斷於耳,恍然如夢!
葉風鈴不知他笑甚麼,熟諳而又陌生的臉更加顯得奇特。
“風鈴,快過來,媽媽抓到一隻好大的魚。”洛雲秋眼明手快,雙手從水裡一撈,一隻大魚就在她手裡擺頭擺尾。
聽著發瘋的笑聲,盯著因為發笑變得扭曲的臉,她感覺渾身有股冷意襲來,山上的風本就大,氣候本就陰涼,一時之間,冷氣逼人。
夏季的溪水潺潺流淌,落葉像一艘艘劃子飄在上麵,淡淡的陽光如金子般灑落,偶爾還能聽到鳥鳴聲,讓人感覺彷彿回到了疇昔。
洛雲秋本來暢笑的麵龐因為女兒的一番外,嘴角微微抽動,再也笑不起來。
又坐在那塊大石頭上,她撫著女兒一頭的長髮,“媽媽現在的處境也不好,真的不便利把你帶在身邊。”
他的話聲暖和非常,語氣平平和和,聽似無恙,實際上埋冇凶機。說完還非常寵溺地颳了刮她的鼻子,暴露一抹溫馨的笑容後纔回身拜彆。
女孩眉宇之間有一種超出她實際春秋的驚人的斑斕,似水的眸子裡有水波泛動,彷彿無時不刻在傾述著甚麼;剛毅筆挺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又不失男性的豪氣,柔嫩的櫻唇閃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讓人看一眼就能沉浸;一頭似水美好的長髮,流瀑般傾斜下來,恰到好處地披在微削的香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