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身為北秦皇子,自出世起便享用著北秦百姓的供奉,這份殊榮背後,是沉甸甸的任務。現在北秦百姓正深陷水深熾熱當中,你是時候為他們做些實事,挑起屬於你的那份重擔啦。”
秦蕭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羅楠,嘴唇微微顫抖,半晌才囁嚅著問道:“師妹!你……你是當真的嗎?”。
說到這裡,獨孤劍微微頓了頓,神情愈發沉重:“而那些所謂的中產人士,雖說家中略有薄資,看似比淺顯百姓的日子好過一些。但實際上,他們一樣也接受著龐大的壓力。官府的苛捐冗賦項目繁多,像田賦、丁稅、商稅等等,如同沉重的桎梏,壓得他們幾近喘不過氣來。他們每日起早貪黑,苦心運營著本身的小買賣或是財產,所賺取的也不過是些微薄的辛苦錢罷了。在這類艱钜的餬口狀況下,一旦聽到有能竄改運氣、賺大錢的機遇,哪怕明知能夠有風險,又有幾小我能不為之所動呢?”
秦蕭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迷惑,下認識地看向羅楠,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解,問道:“師妹,你這話究竟是何意?”
獨孤劍越說越衝動,眼中儘是對秦政所作所為的氣憤與怒斥。
他滿臉豪情,眼中閃動著鎮靜與讚美的光芒,大聲說道。
現在,她提出這個疑問,並非是質疑那些被騙者的智商,而是至心難以瞭解為何會有如此多的人落入這般較著的騙局。
獨孤劍微微轉過甚,目光暖和地看向李氏,眼中帶著一絲寵溺與無法,悄悄歎了口氣,緩緩說道:“薇兒啊!你是平西侯夫人,常日裡餬口在深宅大院當中,錦衣玉食,事事有人顧問,底子就不體味官方百姓的實在痛苦啊。”
羅楠微微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鋒利,又道:“當然,如果你對阿誰位子也不屑一顧,感覺權力、任務於你而言都是過眼雲煙,那此事就此作罷。不過,你要曉得,即便冇有你,我仍然會為了竄改北秦的近況去儘力。大不了,我另尋賢達之人來承擔這份重擔,又或者,倘若實在無人可擔此大任,我本身登上阿誰位置,親身引領北秦走向光亮,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