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溪水潑在身上,雖不感覺酷寒,卻刺痛著傷口,一些血液因為傷口的洗濯,冇有了血痂的停滯,便又流了出來。
說著,和氏堂的身影就消逝不見了。
不過冇有黑帽,畢竟和氏堂不像東池漓一樣,需求遮擋陽光,他的衣服又如何戴帽子。東池漓隻能用魂力覆擋住頭部了。
“藥店!”她不得不向不遠處的和氏堂伸出了乞助之手。
“嘶――”
東池漓張望了一下和氏堂消逝的方向,肯定冇有看到那反射陽光的銀色麵具後,方纔重新脫下了衣服,翻開藥瓶塞,往傷口上灑藥粉。
幾道血痕在臉上,一頭潔淨利落的白髮,再加上東池漓用心裝酷的模樣,公然就像一個小夥子。
從懷中取出了蘇然青給的信,另有那捲魂技秘笈,如果不是東池漓有遠見,冇將這兩樣東西放在空間戒指內裡,恐怕也跟著冇了。
以各種姿式灑完藥粉後,東池漓從脫下來的白衣上撕下了一些布條,將傷口包紮了起來,這才痛快地溫馨地穿上黑袍。
東池漓接過剪刀,修剪了一下黑袍,黑袍在東池漓的巧部下變得非常的稱身,對於宿世孤兒出身的她來講,幾近甚麼事情都是本身來做的,更彆說小時候冇衣服穿,要常常修剪衣服和補衣服了。
一時候,溪水變成血溪……
和氏堂又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個藥瓶來,輕聲道,“灑在傷口上。”
很快,東池漓就看到一個反射著陽光的麵具,它鬼鬼祟祟地在樹叢裡探來探去:“你穿好衣服了?”
“感謝。”
“好的,能夠滾了嗎?”
“嗯。”
“打趣。”
和氏堂頓時就泄氣了:“不過是看了一眼你的身材,有需求斤斤計算麼?”
東池漓撅了撅嘴,忍不住笑道:“冇想到這個傢夥還挺細心的,曉得給我衣服,還曉得避嫌,莫非他看著,我會害臊嗎!好吧,的確會害臊。”
“……”
並且,和氏堂一米八幾的身高,他的衣服一穿到東池漓的身上,頓時就拖曳了一地,的確哀傷眾多成河。
東池漓不成置否地笑了一下,然後在溪水中照了一下本身的儀表,她自戀地叫了一聲:“帥,真帥!”
不過東池漓卻難過了起來,她的空間戒指被恨太窮拿走了,內裡的黑袍也一併被帶走了,現在她身上的衣服破襤褸爛的,還要如何穿?
“不平?不平我挖掉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