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過程並不是那麼的輕鬆,這是一種來自靈魂的刺痛,並分歧於灼燒之痛和冰寒之痛。痛苦,常常是精力上的折磨更加讓人膽怯。
而葬虎白蹄的額頭卻倏然綻放出一道刺目標白光,一塊如玉輪般的奧秘印記烙印在了它的額頭,垂垂的,玉輪般的印記消逝在了葬虎白蹄的額頭。這塊印記,便是從東池漓魂識裡割下的種子,種在了它的身上。
東池漓嚶嚀了一聲,從昏睡中醒來。一想起葬虎白蹄,她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卻不見葬虎白蹄的身影,心下有些焦急。
東池漓不得不臨時竄改了途徑,硬生生地扭動腰肢,往中間閃去,然後當場一個驢打滾的,躲開了這一撲。
一抹溫熱的觸感在東池漓的額上如波紋般泛動而出,這讓東池漓感覺非常溫馨。但是,下一刻東池漓便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緊咬著牙關。
“唔――”
葬虎白蹄的魂識回到了東池漓的腦海,然後漸漸地牽引著東池漓本身的魂識,透過額頭走向葬虎白蹄的腦顱。這就跟一個大人在牽引著一個剛開端學走路的小孩一樣,一步一步地教誨著東池漓該如何魂種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