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天會?名字很短長,大氣澎湃,霸氣凜然,內裡應當各個都是豪傑吧?”方陽一副崇拜的神采。
麵對那三人的脫手,他冇有理睬,而是躲過三人的長劍,站在悅兒一家三口麵前,任憑他們摧毀滿屋的桌椅。
那疤痕男人與短髮青年也二話不說,揮動著長劍橫劈豎斬,肆意摧毀,一分鐘不到,店內的大小桌椅便被劈的碎屑亂飛,渣子濺射!
“等等……誰說我們是來用飯的?我們是來收庇護費的!這三國城西區乃是我霸天會的地盤,統統都由我們霸天會說了算!你這小店明天開業,也不來我霸天會提早登個記,這算甚麼事?是不是壓根就冇把我霸天會放在眼裡?”那長髮青年麵色不善地問道。
“噗嗤……”一旁的悅兒聽到方陽的話,破涕為笑。
悅兒的眼角溢位了點點淚水,投資堆棧已經花光了他們的統統積儲,這要再拿出兩萬金幣,這不是要了他們的命嗎?
“曉得又如何?他們隻是一個淺顯百姓,一年的毛支出還冇有那麼多,你這獅子開口,動輒便是五六萬的金幣,你這不是能人所難是甚麼?”方陽緊盯著三人說道。
“能人所難?今個我三兄弟就要能人所難了!”疤痕男人怒道。
“廢話少說,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遇!拿出補償金,立即從這裡滾蛋!”方陽眉頭微皺,殺氣凜然。
“讓開,閒雜職員給我讓開,不然休要怪我們不客氣!”那疤痕男人對著還是在貪吃進食的方陽喊道。
“庇護費是多少?”老闆娘從後廚走出來,麵色陰沉地問道。
這個青年的臉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那疤痕從左眼斜著而下,穿越鼻梁,直到嘴唇。
“頂多給你三天時候,但作為違約金,一天罰款一萬金幣!三天後,也就必須得交上五萬金幣!”疤痕男人的聲音拉長了。
“不然如何?”老闆怒瞪著眼睛問道。
悅兒下認識地點了點頭,竟然信賴了方陽的話。
“爹爹,不要!”悅兒一把衝上去,抱住了父親的腰圍,“不要啊!大不了我們不乾了!”
動聽父親麵色一鬆,但聽到疤痕男人的後話,再一次出現了氣憤的神采。
那店內的彆的客人見機不妙,錢也冇來的及付,撒腿就從大門口逃出去。
“找死!”長髮男人怒喝一聲,揮動長劍便向方陽抬頭劈了過來。
方陽冇有理睬悅兒一家三口,而是走到吧檯,拿出一根牙簽,剔著牙齒內的碎肉渣子,麵色淡然地對著那三人問道:“砸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