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但是折殺小女子了。”掩嘴輕笑,舞文的態度暖和而有禮,的確讓人挑不出半點錯處來。光這份氣度,便讓浩繁大師閨秀都比之不及,真不曉得她那所謂的主子又得是多麼教養方能將之蓋過。
乍一聽聞此言,冰冽下認識地便是抬眸緊盯住了舞文,眼神裡欣喜和躊躇的分量幾近是各占一半:“這……能夠麼,會不會,太冒昧了些?”他但是曉得這位醫仙大人的性子古怪的,如果就這般冒然前去拜訪,保不準會被直接扔出來。
“不過一年不見,舞文女人的風采但是更盛了,倒叫我一時都冇有認出來。”在親身去迎鬼穀醫仙的路上,冰冽還在為本身剛纔的錯眼而悔怨,當下便忍不住語帶奉迎地解釋。
“殿下多慮了。”斜睨了他一眼,舞文彷彿也是非常無法,自家的主子究竟是多麼樣的凶名在外,才氣讓人畏敬如此:“既然是小女子特地領了您過來的,主子自是不會多說甚麼。以是,”她笑著躬身前引:“您還是請吧。”
“這……中間客氣,冰冽此番前來,乃是但願中間能夠賞光入宮小住,也好便利為皇祖母看病。”抱拳一禮,被麵前女子麵貌所震的冰冽隻是在稱呼上稍作了一番躊躇便是判定地開口相邀,不過出於禮節需求,他還是不敢昂首多看她。
弱水國的修建大抵上都和其國名普通,含斂而內秀,如冰冽麵前所見這一處院落,實在也並冇有多少特彆。但是大略是因為所住之人不凡的原因,即便是天井中再平常不過的假山流水、林蔭花木,都讓夙來眼高於頂的二皇子殿下在心中多添了幾分賞識之意。能在盛名之下還保持著此等清雅平平表情的人,必定不會是沽名釣譽之徒,這鬼穀醫仙的確值得他如此恭謹。
“絕對的自在和空間……”隻是稍稍思考了半晌,冰冽便是一口承諾:“好,我會親身叮嚀下去,女人放心便是。”
“既如此,即墨女人喚我冰冽就好,我和大哥還將來得及多謝女人先前的拯救之恩呢。”心下暗喜這傳說中的鬼穀醫仙竟然如此好說話,冰冽也是上趕著套近乎,當下就直言不諱地倉猝道:“不瞞女人,我家皇祖母病入膏肓,照太醫所言,恐怕已經是光陰無多了,如若便利的話,還望女人念在我們瞭解一場的份上,儘快入宮為她白叟家醫治吧。”
“我本名喚作即墨偶然,二皇子殿下隨便稱呼便是,不必如此。”見他這般模樣,即墨偶然倒是忍不住抿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