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說統統皆為因果，那又是何因讓我如此，而這果又要我比及何時纔可告終……我不解為何安家桑家會將朽魂錄一分為二，而那十六字中，不能循環，便是長生以後的八個字，我雖未曾見過，卻也百思不得其解。”

而那綠色的葉子，卻俄然綻放一朵紅色的花，這花兒就是唐宋剛纔所見之花。她聽不見那小女孩兒在說些甚麼，更看不懂這一幕又是甚麼意義，直到她將手裡的那片葉子丟下山崖，唐宋的身材彷彿跟著那棵草一同墜入了那無底深淵。

“雅”是誰？

——安雅。

——雅。

“誰說現在不公道了？”

文萊的視野一向都逗留在安雅素淨的容顏上，總感受這一彆兩千年，麵前之人，雖表麵還是昔日的雅大人，但心早已不似當年那般。

這是誰的聲音！？就彷彿……這聲音是從本身身材裡收回來一樣！唐宋想著，那聲音又呈現了。

“文萊，對於我而言，我要如何做，又如何去參透呢？”安雅發笑道：“算到身邊的人會出事，而我卻甚麼都做不了……隻能躺在這裡。”

“大人，您的意義是，殭屍曾經的存在也是公道的嗎？”文萊感覺安雅闡發的非常有理，卻又感覺那裡不通，如果不是經曆冥界一遭，或許她也不信賴這人間真的存在六道之說。

“餓了嗎？”那聲音很和順，“我煮了新式的湯餅，來嚐嚐味道。”

紅色的馬俯身，與小女孩子平視，兩個頭相抵，用翅膀一下一下撲扇著，彷彿在安撫她。

文萊：“……”

“等她就不必了，不過我但是曉得，安女人的技術但是一等一的好，城中大廚都不能比，不知我可有幸嚐嚐？”

“你竟真的將這湯餅和冷淘連絡在了一起……”那聲音帶著笑意，語氣聽著卻有些有力，聽著是真的病了，“另有……這湯裡還放了甚麼嗎？”

安雅頭微微動搖，表示文萊不要擔憂，持續保持著本來的語速：“或許並不是甚麼詭計也不是報酬，就像殭屍的存在，若冇有誰去締造它，又有誰能夠規定，殭屍不屬六道？”說到這裡，她輕咳了兩聲，長出一口氣來停歇。

它去了那裡，是被人采摘了嗎？

而在這瀑佈下，唐宋瞥見了一匹張著翅膀的白馬，而它麵前站著一個小女孩兒。

在一片浩大的星空下，唐宋瞥見絕壁邊站著一個小女孩兒，她手裡捧著一片綠色的葉子，唐宋細心看疇昔，認出這是杜衡草。

“你覺得是李斯嗎？”安雅不屑一笑，又道：“那又是誰締造了朽魂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