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釦子越焦急,安雅越解不開,女子終究落空了耐煩,手腕微微一用力“呲——”,襯衫被直接扯開。
“嗯,我在……”安雅低頭吻住女人的唇,冰冷的指尖早已感染了唐宋的溫熱與濕滑,同時輕柔的安撫,等候機會成熟後切近,將半截指尖摸乾脆地進入。
唐宋神采沉寂,眸光卻欲說還休,含著羞怯,“早就……不太記得了。”
想著阿誰夢,唐宋便說了。
安雅伸手接過寢衣,看著唐宋回身走進浴室,冇一會兒吹風機聲聲響起,她驀地的笑了。
唐宋承認,隻是如許的折磨,她就將近發了瘋。
她抬開端與唐宋對視上,那雙烏黑的眼底還帶著些許迷離之色,歉意又羞怯地柔聲說:“是我的錯,讓你擔憂了……”
“夢見……”明顯身在花灑中,嗓子卻越來越枯燥,唐宋手搭在安雅的纖腰上,掌下的冰冷迫使炎熱的她,想貼的更近,“你對我做了……很過分的事……”
唐宋將脖頸繃成了一道美好弧線,如花瓣在滋養中悄悄地綻放,伸展了枝蔓,然後全數一一開釋。
統統都冇有變,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