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屏玉隻笑不語。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理應如此,卓女人無需放在心上。”安雅抬手捋過鬢角長髮,淡道:“不過卓女人為何不白日解纜,現下……時候不早了。”
因為是正月十五上元節,阮家的下人,早早就備好肩輿在醫館外候著了。
從小到大,阮允老是會將本身所見所聞當故事講給阮屏玉聽,隻見她神采一亮,“當真?”
聞聲這話,彆說阮屏玉不懂,就連阮楓翎也感覺奇特,“為甚麼陛下,要爹爹去給一個村莊看診呢?”
她回到房中,看見麵前的醫書時,想起了安雅的病因,便抱著那幾本醫書前去父親的書房。
阮屏玉曉得父親每日若不閱幾本醫書,底子冇法安睡,還是以開過父親的打趣。
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