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安雅低頭吻住女人的唇,冰冷的指尖早已感染了唐宋的溫熱與濕滑,同時輕柔的安撫,等候機會成熟後切近,將半截指尖摸乾脆地進入。
言語間安雅並冇有拉開間隔,而是稍稍錯開了一點位置,貼在唐宋唇邊低語反覆,“是不是如許?”可耳中除了細碎的水流聲以外,隻要女子略顯短促的呼吸聲。
曾經,她們在一起。
如許的安雅,讓唐宋模糊感覺不太對勁。
安雅不想因為血印的反噬而畏縮,她隻想著一件事,就是完整具有麵前這個女人。
唐宋早已說不出話,隻能眉心緊蹙的看著她,微微低喘著。
安雅漸漸地滑下指尖,與她十指相扣,說:“今後不管產生任何事,你都無需與我報歉。但是不管運氣再讓你我遇見甚麼,這一世我都會與你一走到底。以是……讓我疼你,好嗎?”
深思間,女子傾身,一吻落下。唐宋還在思慮“意義”,跟著吻的深切便煙消雲散,卻又彷彿瞭然普通。
統統都冇有變,統統……
等了好一會兒,唐宋莫名的脫口而出的是這三個字,乃至也不明白為甚麼要報歉,可說出口後,又感覺理所該當。
想著阿誰夢,唐宋便說了。
“夢見……”明顯身在花灑中,嗓子卻越來越枯燥,唐宋手搭在安雅的纖腰上,掌下的冰冷迫使炎熱的她,想貼的更近,“你對我做了……很過分的事……”
唐宋胸口起伏著,她彷彿讀懂了安雅埋冇在眼底的說話,彷彿如許心疼與不忍,在她看來一點都不陌生。
獲得了答案,安雅忽的笑了,挑起眉說:“那裡看出我不高興了,竟亂講。”
冇等唐宋反應,兩小我的唇再次堆疊在一起,唇與唇相依,悄悄緩緩的觸碰,唐宋眉心微皺,隻覺女子手順著腰身往上摸去,抵在襯衣釦子上。
“……你。”
安雅看著唐宋微勾的唇角,持續手上的行動,手指微曲,輕撫劃過,看著唐宋因為她的每一撫,每一勾,而斂眉羞怯。細細水聲中溢位的輕喘,絲絲迴旋在安雅耳畔。
唐宋目睹衣服釦子就如許被安雅一個兩個的解開,立即抬手攥住安雅冰冷的手。她臉紅得短長,另一隻手撩過耳畔的髮絲,耳根浮起一片紅,故作平靜地說:“我……我本身來。”
安雅垂眉,唇角微勾:“喜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