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築基女修常常駐顏有術,其實在春秋也能夠在三十以上。
能把如許的財產開得遍及各大魔城,厥背景老闆的財力和權勢可想而知。
不過這春香樓,卻並不像程路設想中那樣鶯鶯燕燕,環肥燕瘦。
司徒陸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傲然道:“老夫聊發少年狂,騎瘦馬,折百花,有何不成?”
但轉念一想,隻是去看看罷了,又不犯法,當即有了定奪。
“要不,先去春香樓逛逛?”
程路直接豎起一根大拇指。
“這個因人而異。”
“不愧是你,司徒老六。”
“嘿嘿,比來忙於修煉,兼顧乏術啊。老闆娘你也不是想我,是想我的靈石了吧?”
“新月峰?”老闆娘眉頭微微一皺,血月魔宗的弟子,她是歡迎過一些,但新月峰弟子來春香樓,這彷彿還是頭一遭。
未幾時,一老一少二人便來到了春香樓前。
“插手魔門,然後被送入魔耀疆場當炮灰?”
而當下,南絕妖城的春香樓中,被奉為頭牌的,恰好是一名賣藝不賣身,掛了天價贖身費,靜待有緣人的絕色女修。
司徒陸眨了眨眼,一改此前德高望重的老者形象,顯得有些鄙陋。
剛一進門,一名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便喜笑容開地迎了上來,挽著司徒陸的胳膊,胸口波瀾起伏間,成心偶然地蹭了蹭,不竭衝故鄉夥拋著媚眼。
“如何魔修做買賣都是這麼拽的嗎?”
“鄙人新月峰程路。”
“不是吧,你們這也玩這一出?這是跟七十九過不去了?”
程路有些錯愕。
那是個二十出頭的年青女子,從氣味上看,修為應當是在築基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