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後季無常被一劍削掉半截頭髮，北絕妖城城主則被通幽紫火燒成了禿頂。

為了追繳歲貢，他在北絕妖城春香樓外死守數日無果，最後忍無可忍，悍然脫手，差點將春香樓給直接砸了。

程路撓了撓頭，拍了拍師尊的馬屁，誰知這一拍倒是拍在了馬臉上。

衣如雪搖了點頭，表示程路大可不必。

季無常收下妖丹，旋即眉頭一皺，雙眼迸發精光，彷彿要將程路的底褲都看破。

新月峰後山，程路剛一返來，便吃了一發通幽紫火。

衣如雪將程路的神采竄改看在眼裡，冰冷如霜的絕美容顏上，暴露了一絲擔憂。

“我擦，那我還是老誠懇實修煉吧。”

至於程路去南絕妖城的所獲，衣如雪以為這是他應得的，並未收取半點。

“為師之前勸你改走大道，是擔憂吞噬類功法的副感化毀了你的根底，但現在觀你一身築基真元純潔非常，毫無駁雜的跡象，看來是為師多慮了。吞噬類功法固然劍走偏鋒，但修煉一途本就逆天而行，我輩魔修更是百無忌諱，你有你的奇遇，為師不會多問。但百年一度的天元秘境開啟之期已不敷一年，為師但願你刻苦修煉，爭奪在秘境開啟前成績金丹。”

“額，我在想，是不是該備上厚禮，前去妖靈山脈告罪。”

躊躇了一頃刻，衣如雪已經將手抽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