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裡另有幾位一樣縞素的大臣,應當是天子駕崩時可巧留著宮中辦差的,現在被按端方召入大殿。
白叟踉蹌著走下台階,趙嬤嬤趕快將盤扣盒子交給身邊的太子,衝疇昔扶著,太後還在喃喃:“對,對,就是你,承平就是從你那兒獲得的胡蝶盤扣。”
“太後您要重視身材啊,這……這的確是,是公主當年創下的那種盤法。”趙嬤嬤點頭。
“大膽!”正坐的太後砸動手中佛珠,在空曠的大殿中迴盪陣陣:“你竟敢謾罵我兒!”
為甚麼父皇喜好五弟,昭錦喜好葉幼清,就是冇人喜好他,冇人!
場中就隻要太子喘氣不勻,若不是身後的文士輕死死拉住他,他幾近要撲上去了。
隻要他成為了至尊,就冇人能攔著他了。
機會如此偶合,讓他隻能想到這一種解釋,這類最殘暴的解釋。
太後連同呼吸一起定住了。
“太後……”趙嬤嬤深深看了陸昭錦一眼,捧著紫檀木盒子呈遞上去。
不平,他不平。
陸氏說甚麼?太後像冇有聽清一樣看向身邊的趙嬤嬤,趙嬤嬤也是一臉茫然。
陸昭錦不急不緩,將挎著的紫檀木盒遞給內侍,由太後身邊的幾個嬤嬤手手相傳,遞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