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最後一針紮下去,一聲淒厲的吼怒,墨桀城猛地展開了眼睛。
“那是本宮要求的!”麗貴妃有些不耐煩的開口,“就是榕兒救了你,你如何還問東問西?榕兒說紮井穴有開竅的感化,本宮看你如何還不開竅呢?”
榕兒?這個毒婦和他的姨母已經變得這麼密切了?!
他如何感受,疇前醫術高超的孫太醫,現在變得那麼不靠譜呢?
她就是用心疼醒他!
“既然是醒腦,那為何又幾次紮針,紮了足足十幾次?讓本王疼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清楚是要把我疼醒!”墨桀城控告道。
“在師父這裡,疼痛就是無益於醫治,師父的醫術不是凡夫俗子所能推斷的,您彆瞎想!”
她說完,神采裝的有些悲傷。
他看著紀晚榕難過的神采,臉上還帶著麵紗,大抵是因為昨日的話而自大。
直到他瞥見孫太醫、劉太醫吃飽喝足趕來的身影,纔像是瞥見了救星。
像是在等候著甚麼人,又像是在防備著甚麼人。
墨桀城不成置信的轉頭望著紀晚榕。
“蜜斯,奴婢在這裡等了您好久了。南陽侯府的二蜜斯,紀雲瑤,她聽聞王爺昨夜遇刺,本日特地上府看望,說要見王爺呢!”
看著顯而易見的結果,麗貴妃不由得鼓掌獎飾:“紮得好!紮得太妙了!”
他又摸乾脆的朝著孫太醫開了口:“本王感受手掌一陣劇痛,足足疼了十幾次,是被疼醒的。敢問本王手上的疼痛,是否無益於醫治?”
“對不起,方纔是本王曲解了你,感激你救了本王的性命,你如果有甚麼要求……”
她緩緩直起家子,看了看紀晚榕,又看了看墨桀城,隨即便是疾聲厲色的一頓怒罵。
麗貴妃現在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望向紀晚榕。
麗貴妃看到墨桀城紅潤的神采,嘴角的笑意擴得是更大了,她孔殷的俯身,剛想要扣問墨桀城現在的感受。
孫太醫聞聲這話,卻不假思考的開口了:“王爺,方纔是老夫說錯了,師父她這麼做,必然是有她的事理!”
墨桀城一愣:“是紀晚榕救了本王的性命?”
紀晚榕冷酷的回絕讓墨桀城又是一愣,貳內心俄然多出了一股奇特的感受。
墨桀城內心已經信賴了幾分,不過還是出口扣問。
墨桀城這才扭頭看向紀晚榕,眸子裡是一片深沉:“本王就曉得,紀晚榕是用心施針,把我疼醒的。”
不過臉上倒是有了幾分疇前冇有的紅潤。
“呀!王爺!冇想到我師父的醫術是如許高超,老夫和劉太醫不過是休整了一會兒,您便已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