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拖,紫璃看向軒轅烈,一眼,視野轉到雲嫣然處,一頓,立即收回:“還要占有它,看著它痛苦,看著它哀痛,讓它討厭本身,仇恨本身。深愛之人的一個冷眼,一句惡語,便足以讓心如刀割。”
世人無語,寂靜如水般流淌。
那名婢女施了一禮,承諾而去。
走近房門,便見秋兒迎了出來,不想解釋甚麼,從速將破了的袖子一藏,笑問:“秋兒,房間、承擔清算好了麼?”
收到她的眼神,軒轅琪不知是笑好還是哭好,為甚麼每小我的爛攤子都要他清算?莫非他額頭刻了字不可?
略一抬眸,趁世人未覺之時,紫璃向軒轅琪悄悄眨了一下眼睛。她可不以為一個故事,幾句煽情的話就能令人動容,就能讓人以為她這脈是為軒轅烈而割。但,這裡另有一個琪王,不是麼?剩下的事,由他處理就好!
走去,想讓她們帶路,卻聞得幾絲熟諳的旋律,清楚是方纔雲嫣然所奏的曲子。
“回烈王妃,是、是‘念君’。”那名哼曲的婢女回神答道。
“我……”紫璃咬了咬唇,視野一側,看了軒轅烈一眼,隨即垂下視線:“我實在不舒暢,先、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