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齡溪回到房間,以一種全新的目光打量他的尾巴,摸著奇怪了好一會兒,300公斤就是六百斤,足以對初級異能者一招致命了,他那顆草莓味兒的糖果冇有華侈了。
“跟我來,”婁原抬步往門口走去,施齡溪也快步跟上。
施齡溪下認識揉揉他橫在身前的尾巴毛,然後捲過被子,又抱住毛茸茸實在短長得不可的尾巴入眠。
婁原低眸掃一眼施齡溪的淺笑,心中莫名多了些傷感,明天過後,施齡溪大抵冇那麼大勇氣還來找他說話和淺笑了。
“你是個好人!”施齡溪肯定地說著,晶亮的眸中儘情地綻放他的歡暢。
婁原聽完不置可否,不過他大略猜到施齡溪遭受了甚麼,應當是那兩株異化植,讓步隊裡的人起了貪念想要獨吞,不想人冇殺成,施齡溪還激起了異能。
熊昆先容完施齡溪前火伴們的去處,他撓撓頭持續道,“按照幾個倖存者描述,當時他們遭受了大群喪屍伏擊,有部分人走散,施齡溪也在走散的人群之列。”
而施齡溪……他並不是他練習的人裡資質最好的,他一樣被嚇得麵色慘白,可恰好施齡溪總另有精力頭找他說話,給婁原一種他還冇虐到位的錯覺。
接下來婁原就開端遵循他疇昔的體例去對待施齡溪,死力壓榨他的潛能和體能,讓他切實在實地感受滅亡到臨的壓迫,以及在壓迫下的應對練習。
“一旦你讓我脫手,你就完整落空進入我步隊的資格……”
“異能和體術一樣,冇有多少捷徑可走,更多還是練習,早晨好好歇息,”婁原一向送施齡溪進了房間,他才反身下樓來。
他們早餐還是是異化獸的肉,不過不是煮的,而是烤的。
婁原如許特訓過很多,除了極個彆,幾近都有被他折騰到當場奔潰大哭的,哭不出來的極個彆在以後相稱長的時候內,看到他就腿軟走不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