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寵溺一笑，“你呀，就曉得貧嘴。”

小宮女得了應對，排闥而入，手裡端了盛著溫水的銅盤，盤上搭著乾毛巾。

雲兮瑤回過神來，笑著攪了攪碗裡的粥，“我哪懂這些啊，父皇既讓皇兄去措置這件事，定是信賴皇兄有才氣措置好。我呢，就隻會吃吃喝喝，朝政的事靠皇兄吧。”

天子不肯提起淑妃，雲兮瑤不會去觸他黴頭，便又接了一句，“兒時與皇兄、皇弟一起讀書習字的光陰非常幸運。”

雲兮瑤嚥了咽口水，儘鄙見過多次，但還是忍不住感慨一句：真豪侈啊！

天子在一群宮女的服侍下換下朝服，見雲兮瑤到來，朝她招了招手，“兮瑤，過來。”他笑得暖和。

雲兮瑤翻開被子，下床套好鞋襪，應了聲，“有何事。”

“兮瑤啊，住在宮裡可還風俗？”天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