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斐揉了揉她的腦袋，問道：“你要如何做？”

雲兮瑤嘴角向上勾了勾，她笑著，卻看不出來歡暢的情感。

他沉吟半晌，又問：“需求我為你做甚麼嗎？”

走出科罰司，她站在淩冽的風中，雙眼一黑，暈了疇昔。

張嬤嬤聲音俄然弱了下來，“聖上狐疑娘娘，便讓老奴每日在娘孃的炊事裡下慢性毒藥，久而久之，娘娘體內毒素積少成多，已迴天乏術，太醫們都查不出來死因，便找藉口敷衍了疇昔。”

張嬤嬤撕心裂肺地吼著，沙啞的聲音在地牢通道久久迴盪，像個魔咒。

雲兮瑤翻開視線，翻湧的情感已經壓下，杏眸浮泛，如同一潭死水。

雲兮瑤看著他的眼睛，雙眸清澈透亮，彷彿天池淨水，不帶一絲肮臟，她輕聲道：“我想要，你手中的兵權。”

雲兮瑤懵了，“張嫂，當年到底產生甚麼事了？你是不是曉得我母妃的死因？母妃底子不是死於病弱是不是！”她衝動地紅了眼。

她已經想好要如何讓天子支出代價了。

雲兮瑤越走越快，法度卻一步比一步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