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斐冷眉冷眼道:“安蜜斯可看出甚麼玄機了?”
甚麼馬術、蹴鞠、騎射……
她特地咬重“謝哥哥”三字,帶有警告性的目光如有似無地瞥向謝斐。
雲兮瑤不自發地托起腮,神情嚴厲,弓著腰將視野移得更下,以便看清紙上筆墨。
安然一手執一半,訕嘲笑了笑,將紙在桌上拚了起來。
她將手中那半麵殘紙一併拋給了安然,“安蜜斯既然這麼感興趣,那就細細品讀,然後說一說你謝哥哥是甚麼意義。”
房內隻要筆尖與紙摩擦收回的“沙沙”聲,很靜。
謝斐眼瞳一顫,身子僵住腰桿打直。
雲兮瑤忍俊不由,眸中帶笑看向謝斐。
安然越看越氣,肝火終是壓抑不住完整發作,“有病就請大夫啊!裝甚麼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