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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你......"沈墨望著星圖中閃現的畫麵喃喃自語。三百年前清虛子斬殺鮫人聖女時，濺落的鎏金血液滲入劍塚地脈——那恰是陸昭血脈的泉源。

"好一個向死而生......"二殿主的身軀開端沙化，黑袍下暴露充滿劍痕的白骨，"但你可曉得，這血月映照的......"

七十二道血月裂隙同時震顫。各派祖師屍傀的眼窩亮起幽藍鬼火，他們手中的佩劍開端主動拆解重組，劍鋒所指竟是陸昭心口的蓮紋。蜀山劍首屍傀俄然騰空而起，斬龍劍劃出的弧光與三百六十道劍影完美重合。

滄溟劍殘片俄然發作出渾沌初開時的鴻蒙紫氣。沈墨任由赤色巨劍貫穿胸膛，左手抓住陸昭的鮫尾鱗片，右手劍指蒼穹："本日方知我是我！"

話音未落，劍閣七長老的傳訊玉簡俄然炸裂。虛空中閃現出令民氣悸的畫麵：十二萬九千六百柄古劍正在排泄玄色黏液，那些黏液如同活物般沿著劍身攀爬，將刻有誅邪銘文的劍格腐蝕出蜂窩狀孔洞。

二殿主身形暴退，黑袍下俄然伸出九條蛇尾。每道蛇尾末端都纏繞著一柄凶劍，劍格處的貪吃紋伸開血盆大口："就讓你們見地真正的萬仙弑聖陣！"

"本來如此......"沈墨俄然揮劍刺向本身的靈台穴。渾沌劍氣透體而過的頃刻，十二萬劍魂的悲鳴化作清越劍吟。他左眼瞳孔閃現青龍逆鱗紋，右眼則映出白虎戰紋，"所謂誅聖，誅的向來都是持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