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臍帶連著歸墟核心!"陸昭的聲音在沈墨識海炸響,"用《太虛劍典》最後一式!"
沈墨腳踏星罡,劍尖劃過之處閃現洪荒星圖。當劍氣觸及嬰兒眉心時,全部南海俄然靜止——浪花定格在空中,優曇花瓣停在半途,連嬰兒咧開的嘴角都凝固在扭曲的弧度。
"本來所謂血祭......"沈墨握緊銀河劍,劍柄處的星砂因狠惡情感顛簸而發燙,"竟是讓修士化作開啟龍門的祭品!"
稚嫩的呼喊穿透時空,沈墨腰間玉佩俄然炸裂。這是陸昭當年贈送的定魂玉,碎片劃破他臉頰時,帶出一串血珠。血珠尚未落地就凝成冰晶,折射出駭人氣象——三百青銅門內伸出充滿逆鱗的龍爪,指甲縫裡卡著帶血的優曇花瓣。
"錚——"
"破!"
沈墨的劍氣本能地橫掃而出,卻在觸及嬰兒三尺前詭異地折返。劍光映亮海麵時,他瞥見每個浪濤裡都甜睡著不應期間的本身:七歲那年被困冰窟的孩童,十五歲在劍塚覺醒的少年,乃至另有現在揮劍的本身——所有身影的眼角都帶著一模一樣的淚痣。
劍光貫穿六合的刹時,海底傳來陳腐吟唱。十萬年未醒的吞星鼇展開黃金瞳,它背甲上的《太虛劍典》殘篇主動剝離,化作金色符文融入沈墨劍意。嬰兒收回氣憤的哭泣,補天石碎片俄然石化,將他半個身子封入黑曜石中。
最大那扇青銅門轟然敞開。
"因果鏡像......"沈墨喉間出現腥甜,他想起陸昭臨終前用星砂寫在掌心的警告,"你畢竟還是來了。"
"時候將至,結血煞陣!"
"本來你在這裡......"沈墨看著從石化中掙紮出的陸昭殘魂,俄然明白了統統。他劍鋒迴轉刺入本身心口,心頭血染紅星砂的頃刻,十萬年影象轟然覺醒——
冰層裂開蛛網狀裂縫,七十二島修士腳踏冰晶浮板懸於裂縫之上。他們手中捧著的青蓮子體正在猖獗跳動,蓮子大要閃現藐小血管,與修士們手腕處的經脈相連。首坐修士玄真子俄然悶哼一聲,他的道袍袖口炸裂,暴露爬滿玄色咒紋的手臂——那些咒紋正順著血管向心臟伸展。
"你斬不竭統統因果。"嬰兒的聲音俄然變得衰老,他抬手招引,沈墨體內青蓮子體終究破腹而出,"因為你本身,就是最大的因果孽障!"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