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統統已經來不及了。
一邊說,我一邊從茶幾上摸過來一把鋒利的匕首。這把匕首應當是剛纔那兩個保鑣的隨身物件,閃著寒光,一看就是上層次的優良貨品。
“楊燁,你大半夜的闖到我的府邸,到底是甚麼意義?想造反嗎?”郭家吉一雙眼睛瞪得通紅,頤指氣使說道。
至於六哥口中的“少爺”,以及他以是為我的“主子”,指的當然就是郭家吉了。
我淡然一笑,冇急著點頭,而是緩緩走到六哥的中間,悄悄蹲下,和六哥四目相對。
郭家吉光著膀子,隻穿戴一件寬鬆的睡褲,看起來剛從床上爬起來。而從範潔臉上的一抹紅暈也能夠猜出郭家吉和範潔這兩小我方纔結束了一場如何樣的活動。
嘲笑的是郭家吉色膽包天,竟然敢睡被曹芳上身的範潔;驚奇的則是曹芳實在手腕過人,在征服了湯曉博、湯王爺以後,竟然還順勢攀上了郭家吉,那麼她的下一步會是誰?莫非會是吳王?
“範……範潔?”六哥震驚昂首看著我:“楊燁,你……你特麼想乾甚麼?”
而範潔柔嫩富有彈性的身材則靠在另一個熟諳的身影身上,第二個熟諳的身影不是彆人,竟然是郭家吉。
二樓阿誰男人明顯被我的聲音嚇了一跳,不一會樓梯上閃現出一張蠟黃蠟黃的長臉,應當就是剛纔說話的男人了。
幸虧二樓的人聽到一樓動靜以後稍顯鎮靜,一陣短促的腳步聲傳來,以後則是一個年青男人問道:“出甚麼事兒了?”
六哥聽罷兩眼一瞪:“臥槽,我還覺得是甚麼,楊燁,不就是個女主持麼?為了個娘們,你敢獲咎我?”
我們幾個都被六哥這句話給整胡塗了,“少爺”是誰?為甚麼六哥敢說這位奧秘的“少爺”是我的主子?
他之前說得好聽,甚麼我是一條頭狼,而郭家吉則是一隻狐狸。
趙鐵柱一聽這話,上去照腦袋就是一腳,踢得六哥兩眼發黑,嘴角帶血。
郭家吉之以是這麼說,很大程度是因為我和小喬的分離讓貳心中痛快了很多。
郭家吉指了指被大鬆按住的六哥,說道:“他是我的人,說的不客氣些,吳王手底下的小弟們論資排輩起來,老六的輩分都要比你高。你敢動他?的確就是活膩了。要不是我看在你不幸的份上,隻要我去吳王那邊多一句嘴,我怕你連鬥鬼場都保不住……嗬嗬。不過我曉得你很不幸,背景秦家倒了,小喬也終究看清楚你是個甚麼東西,把你給甩了……我是個仁慈的人,向來不做痛打落水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