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陸天寧這番說辭有些低劣,很有些演戲的成分,心中一想,便明白了此中玄機:這兩兄弟或許已經從上清派陶先生口入耳到風聲,曉得我並非十惡不赦的玄門罪人,隻不過是被冤枉罷了。但茅山通緝令十年難遇,如許一個刷怪進級,調換晉升的機遇實屬可貴。如果撤消了我的茅山通緝令,那麼他們兩兄弟就冇法通過擊殺我來獲得好處了,如此一來,他們當然不肯錯過機遇,趕在這一紙弊端的茅山通緝令尚未撤消,來找我費事了。
可惜兩位羽士的神采已經出售了他們,陶潛先生必然已經將我被冤枉的事情告訴給了正一派。
我悄悄點頭,聽夜將軍這麼一說,我心中就結壯了。可之前在古墓中張瞎子說過的話又閃現在我的耳邊。他說,不管玉帶現在在那裡,都隻是臨時存放罷了,他總有體例將這玉帶拿到手上……
大火燃燒以後,我進房間裡看了一眼,保險箱公然已經冇了,從這場大火的陳跡來看,張瞎子必定早就來過。
熊貓這句話,當即讓我認識到,我此時的身上還揹著“茅山通緝令”,固然陶潛道長說過幫我洗脫冤情,可這冤情絕非那麼簡樸洗脫的。
而在那邊,另有兩件我費儘辛苦才找到的沈家寶藏。
一個是忘川先生儲存在枯樹中的玉釵,另一個則是舟山沉船中找到的玉佩。
這無恥的張瞎子不但從我們手上偷走了沈家寶藏,難不成還燒了師父的宅院不成?
陸天宇上前一步,咬牙說道:“楊燁,你就是有罪,你就是該承擔結果。彆跟我們說這些花言巧語……”
想到這裡,我心中更加氣憤,再加上被張瞎子偷走沈家寶藏的肝火無處宣泄,一肚子邪火剛好都燒到了正一派的身上。
一紙茅山通緝令,刹時讓我變成眾矢之的,莫非這便是資本的力量?這便是權威的可駭之處?
我苦笑一聲,道:“兩位兄弟,我們也算有並肩作戰的交誼,我的品德你們不體味,但是莫非還能不講個友情麼?”
咦?看著羽士眉清目秀,不過三十歲高低的年紀,眼熟得很,豈不是之前也曾經見過的正一派玄門羽士陸天宇?
師父二樓的房間因為在角落裡,以是並未被殃及到,隻是不消想也曉得,張瞎子必然早已經捷足先登,帶走了我藏在床下的保險箱,以及內裡的沈家寶藏。
話至此處,陸天宇俄然麵露猙獰,從懷中摸出一張符籙,厲聲道:“楊燁,你休要放肆,今晚我冇有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