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已經到了油儘燈枯的境地,都屬於強弩之末,可一看到麵前的畫麵,我們幾個又刹時來了精力,激靈一下子挺直了腰板子。
我曉得墨鏡張冇有在聳人聽聞,我也曉得蚩尤重生以後的結果相稱可駭,以是我二話不說,刹時拉開了步地,向墨鏡張攻去!
穿過濃厚的迷霧,我很快就走到了墨鏡張的麵前,令我震驚的是,現在的墨鏡張再也不是當初的阿誰墨鏡張了。
但交來回回看了幾眼,我們都冇能夠找到這迷霧的泉源,我倒是感覺這迷霧滾滾奔騰,彷彿是從這近似於“火山口”的裂縫中冒出來的!
我冷冷一笑,反問道:“這如何不成能?墨鏡張,士彆三日,即當刮目相看,這個事理你莫非不懂麼?好了,現在我籌辦要你的命了!”
看得出來,上一次的符籙固然冇有要了他的命,但是卻給他形成了難以估計的傷害,就算墨鏡張撿回了一條命,現在的墨鏡張,也根基上算是一具行屍走肉了。
我心中嚴峻,不免嚥了口唾沫,沉聲說道:“看起來我們頓時就要找到墨鏡張了……”
我對重生蚩尤的法度不是特彆體味,以是也不敢直接拿主張,因而我趕緊轉頭看向大掌櫃,要求大掌櫃來援助。
熊貓問道:“那一會我們達到山頂,是先處理墨鏡張?先節製住紅色的巨手?還是先將這迷霧的泉源做掉?”
大掌櫃倒是奸刁,找到了一個山洞鑽了出來,林楊照貓畫虎,躲在了一個巨石的前麵。至於我和熊貓就冇有天時的上風了,隻能仰仗著蠻橫的身材前提分頭奔馳,一個向左,一個向右,終究算是躲開了此次進犯。
“還能”這兩個字底子冇有說完,墨鏡張的脖子已經被我按在了手上,我現在的才氣已經達到了仙佛境地的前期,稍稍努儘力,也許就能踏出神魔境地。但是墨鏡張卻仍然是小聖賢境地,我們之間的差異何止是天差地彆?
大掌櫃的挑選倒是精確的,這條魚的體積實在是太大,以是冇法靠近山邊,不然的話,山坡上的岩石和樹木就會將它劃傷。
不消說也曉得,迷霧中的人應當就是墨鏡張了,可我們現在最體貼的事情,既不是墨鏡張,也不是這紅色的大手,而是迷霧的泉源究竟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