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以後,鄭先生對我的要求一天比一天嚴格,難怪鄭世歡說鄭先生的第二個門徒是活生生被他逼走的,每天這麼修煉,就連鐵人也得被鄭先生練習壞了。
南都城裡玄門正道人數萬千,此中有身份有本領的大能大有人在,遠不是常霸先一小我能夠對抗的。不管常霸先多麼威風凜冽氣吞江山,那也隻是在南都城上不得檯麵的地來天下罷了,真要都放到桌麵上去,常霸先的手腕還是力有不逮。
“把他手機號給我,我感覺他另有點本領,我籌辦和他合作!”鄭世歡陰笑著說道。
戴著眼鏡的文藝男微微一笑,開口問道:“偷走了常爺東西的就是他們兩個?我看不太像啊,這兩小我稚嫩的很。”
從之前老譚的行動和談吐我就能夠猜出,這傢夥實在很想和鄭世歡攀上乾係。既然他幫我在金陵城裡安身,那我也恰好還他一小我情。我將老譚的電話給鄭世歡留下,以後就和熊貓從速返回了獅子嶺。明天一早鄭先生還得叫我起床練劍,就寢時候對我來講的確是太首要了。
我和熊貓本來覺得明天早晨又是按摩宵夜的節拍,冇想到車門翻開以後走下來的倒是一身西裝的老譚。
莊楚上前兩步,用本身威武的身軀抵住鄭世歡,微微一笑,說道:“鄭少不消嚴峻,我此次過來不是衝著您來的,而是您背後這兩位好朋友。”
這句話一出口,莊楚和身邊的文藝男神采就變了。
我點了點頭:“當然能夠。”
一聽到這句話我就明白鄭世歡和麪前這兩位常霸先的鷹犬都很熟諳,就算冇有正麵牴觸過,私底下擦槍走火也必定不在少數。
……
以是鄭世歡這番話一出口,莊楚立馬慌了。
我苦笑一聲:“突飛大進談不上,但是起碼比之前有點進步。”
無法之下,莊楚和文藝男隻能轉成分開。
文藝男彷彿很仇恨,看著我嘲笑著低聲嘟囔:“我還覺得有多大本事,不過就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
鄭世歡想一出是一出,我剛籌辦嚴詞回絕他的荒唐發起,他彷彿也認識到本身有點急於求成,點頭歎道:“不可不可,我有點太焦急了。對了,你身邊的阿誰老譚,你們能聯絡到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