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北冇有來得及答覆,戴銀河搶著說了:“這個是我們的事情,你隻要好好解剖你的屍身就行。”
鄒婷婷明顯是不信賴,牛北把陰眼收了起來,又看向了放在中間的陽眼:“我們相同陰陽,這些東西天然能拿到。”
牛北打斷了鄒婷婷,上前走了兩步,隻是往那傷口裡看了一眼,便胸有成竹地把手伸了出來。下一秒,一個玄色為主體,紅色圓點為瞳人的陰眼被取了出來。
烏靈珠忍不住了,搶著說道:“你的意義是說,我們是凶手咯?”
“你熟諳?”
大抵是本身本身超越了,鄒婷婷冷哼一聲,帶上麵具,拿起解剖刀,開端事情。
我趕緊把烏靈珠身上的衣服拿開,又把他嘴裡的古玉取了出來擦潔淨,剛要遞給牛北,轉念一想,我又竄改了主張,放在了本身的衣服裡。
見中間的的陽眼被牛北盯住,鄒婷婷趕緊伸手把它拿在手裡,警戒地看著牛北:“你少哄人了,你說我拿不到陽間的東西,那這個和你手中的阿誰是一樣的,我為甚麼能拿到。戴銀河,他這麼有題目,你為甚麼不抓他?”
我點了點頭,說道:“他就是白日給我東西的那小我。”
烏靈珠揉了揉腦袋,神采有些差。牛北迴過甚調侃道:“醒了?一個大男人,竟然怕成那樣。不就是一具屍身嗎,有甚麼好怕的。”
“這……這是如何回事?”
戴銀河轉頭問我,其他的人也齊刷刷地看著我,眼神裡不經意間帶上了思疑。
鄒婷婷看了看牛北手中沖刷潔淨的陰眼,又看了看死者的傷口,直接取下消毒麵具,不成思議地說道:“你是在哪兒找到的。”
戴銀河一聽,身材忍不住抖了抖,卻甚麼話也冇說。我也假裝冇有聞聲烏靈珠的話,他愛麵子我是曉得的,這個時候還是彆戳穿他的好。
戴銀河摸了摸臉,說道:“就是阿誰把你們趕出來的女法醫。”
牛北奧秘地笑了笑,拿著東西向戴銀河搖了搖,率先往門口走去。我和烏靈珠對視了一眼,一言不發地跟了上去。
一向沉默了十幾分鐘,戴銀河纔不情不肯地說道:“這個忙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上麵的規定。固然你說了這個案子不會是人做的,但是畢竟是顛末端我們法醫的手,內裡的東西都是在好幾小我的眼皮子底下取出來的,我總不能去偷吧。”
再一次換了衣服和戴上防毒麵具,我和牛北又一次踏入了阿誰解剖室。這一次,阿誰女法醫冇有戴上麵具,而是站在那邊等著我們,精確的說是在等著牛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