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北扔下一本書,看了我一眼說道:“可不是我搞定的,是你的功績。如果不是你弄了那一出,還冇這麼輕易處理。他覺得你是碰到鬼了。”
“影殺?”
我又偷眼看了看烏靈珠,肯定他熟睡了以後,這才悄聲地問牛北:“換句話說,烏靈珠被他盯上了?成為了下一個鬼凶的獵物?”
“你起來了,快來和我一起找一找影殺的質料。”
烏靈珠這纔看到我,隨便地打了一個哈欠,生無可戀地說道:“老闆說要找一個甚麼殺的質料,說得挺玄乎的,但是看了這麼多書,也冇有呀。啊……好睏啊,我想睡覺。”
我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了,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熟睡的烏靈珠,豪情這幾天和他一起餬口的都是影殺冒充的我和牛北,難怪看到我和牛北時,他反應這麼大。
牛北剛纔在乾甚麼?
牛北很快從房間裡出來了,出來的時候他的手裡拿著一個油紙包裹得很周到的包裹。我看著有些眼熟,直到看到油紙上那紅色的牆灰時,我才俄然明白過來,這不是前次我和牛北去防浮泛裡取的阿誰包裹嗎?
油紙封得很周到,拆了一層又有一層,直到拆到六層的時候,我終究看到了內裡東西的實在臉孔。
“十殺鬼凶之一,是一個難纏的角色。我思疑烏靈珠在家裡碰到的就是影殺。”
我來了興趣,隨便泡了一桶泡麪就坐在沙發上問他:“你不是曉得嗎?那還查甚麼質料?”
我忍不住抱了抱胳膊:“你是說,影殺的本尊還活著,如果要殺了影殺,就得把那兩個在病院裡的人剝了皮,給影殺套上?”
一向到早晨的時候,我實在是冇法持續忍耐肚子的抗議,隻能不情不肯地穿上一雙比較柔嫩的拖鞋出了寢室找吃的。
他親我了,他丫的他竟然敢親我?
“那他為甚麼不逃?我這麼短長的人都能碰到鬼,他就不驚駭嗎?”
“靈珠,你們在找甚麼東西?”
那是一本厚厚的,冊頁都已經泛黃了的線裝書,書麵上甚麼也冇有,翻開第一頁,上麵便畫了一個青白麪龐的小鬼,小鬼臉孔猙獰,獠牙外露,上麵還沾有著鮮血。
我忍不住伸手去搶阿誰包裹,牛北也不爭,任我搶了疇昔。我三下五除二地把那綁在油紙上的線給拆開,然後謹慎翼翼地翻開油紙。這個東西既然被牛北藏得那麼嚴實,內裡的東西必定是很貴重的。
“冇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