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讓朕如何不疼你?
鞋子終究退下來了,劉太醫和蕭絕都捏了把汗,舒然是被鬆樹砸傷了腳,所幸的是並冇有傷到骨頭,劉太醫細心地給舒然包紮好了以後,又煎了一碗藥呈上來,蕭絕親身餵了舒然吃藥,又哄著舒然睡覺,直到舒然睡下了這才放下帳子悄悄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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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曉得會疼,但是舒然卻千萬冇想到能疼成如許,人家劉太醫剛一動手碰到舒然的棉靴,還將來得及用力,舒然就慘呼起來,渾身都在抖,眼淚大顆大顆地滑下,那劉太醫從速停了手,身上的盜汗越來越多,這可如何辦?舒然大將軍是劉太醫心尖兒上的人,他自是不敢違拗,難堪地杵著,但是如果一味這麼由著舒然大將軍,這腳上的傷怕是不好,如果落下了甚麼後遺症,萬歲爺還不讓彆人頭落地?
蕭絕俯下身,悄悄地親吻舒然的額頭。
劉太醫忍不住心中叫苦不迭,萬歲爺啊,你家舒然大將軍但是最怕疼的啊!
幸虧這一次蕭絕出門的時候,一早就叮嚀照顧舒然身材的劉太醫隨行,這時候劉太醫聞訊從速提著藥箱躬身跑出去,阿誰劉太醫剛想給蕭絕施禮,誰想膝蓋還冇跪倒地上,就隻感覺身子一輕,本來整小我已經被蕭絕提了起來,蕭絕將劉太醫放到舒然的麵前,一邊焦急道:“不消施禮了,你抓緊給舒然將軍看傷,如果醫好了,犒賞自是少不了的,如果醫不好,哼,朕就將你一腳踢下斷腸崖去!”
“娘娘,彆說了,墨瞳做甚麼都是心甘甘心的。”墨瞳曉得墨司南想要說甚麼便先打斷了墨司南的話,給墨司南繫好了長袍的帶子。
蕭絕點頭道:“去吧,做好了來領賞。”
“啊!彆碰!疼!”
當下,劉太醫又是一叩有些難堪:“萬歲爺有所不知,此時給舒然大將軍脫鞋襪,必然萬般疼痛,大將軍身子本來就嬌弱,平時是最經不起疼的,微臣實在驚駭……驚駭舒然大將軍受不了。”
趁著這個時候,蕭絕給劉太醫使個眼色,劉太醫心領神會再一次給舒然脫鞋,舒然驀地吃痛,又是大呼起來,蕭絕則順勢將本身的胳膊塞到舒然的嘴巴裡,舒然猛地一咬,蕭絕眉頭微微一皺,另一隻手卻始終輕拍著舒然的背,柔聲道:“舒然乖,頓時就好了,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