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然服從。”舒然看著舞陽血紅的眼睛,又看看了蕭絕無窮柔情的眼睛,最後聽話地站在蕭絕的身邊,接過蕭絕遞過來的香,拜了拜將香插進香爐中,然後又和蕭絕退後一步,兩人一起跪地又叩了三個頭。
“甚麼?勸降?這如何能夠?”舞陽絕對的大吃一驚,“皇兄前幾日不是還嚷嚷著要把墨司南五馬分屍的嗎?如何現在又想著勸降?舞陽實在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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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陽一出門便從速起家上馬,帶著一些子的侍衛下山迎駕,舞陽轉頭看了看斷腸崖,心中兀自還是一沉,墨司南真的能夠絕處逢生嗎?墨司南真的有本領在皇兄的眼皮子底下逃脫嗎?
蕭絕非常對勁地扶起舒然,一邊伸手扶住舒然的腰,然後又親手為舒然清算了一下身上的金絲繡鳳大氅,舞陽冷眼看著他們兩情麵深恩愛,嘴唇都將近被咬破了。
“朕固然恨那墨司南入骨,但也不想揹著一世惡名,”蕭絕喝了口茶,有些不耐煩地擺擺手,對舞陽道,“行了,彆再問了,先帶著舒然疇昔吧。”
皇兄啊皇兄,你可真是胡塗!
“甚麼?皇兄的意義是讓舒然去見墨司南?皇兄疇前可都不會如此草率!”舞陽不敢信賴地問,“再說了皇兄,這但是兩國之間的大事,如何能夠讓一個戔戔禦前侍衛……”
到底阿誰與貳心心相印的人不是我……
蕭絕抿了口茶,然後淡淡道:“舞陽,你先帶著舒然出來與墨司南談一談,朕稍後再去見他。”
“你說的但是當真?”墨司南喜道,“舒然,你可有甚麼好體例?”
“皇兄,為了這個外人,你竟然要囚禁你的親妹子、讓舞陽一輩子都不下東陵山?!”舞陽不成思議地看著蕭絕,心疼得堵塞,向來都是最疼她寵她的皇兄,為了這個男人竟然變得如此狠心!
舞陽氣得狠狠地瞪了舒然一眼,怒聲吼道:“你這個該死的狐狸精!娘娘腔!就憑你也配上東陵山?!呸!滾下去!”
墨司南非常不天然地問:“舒然,當年你為甚麼分開鳳池投奔蕭絕?你不是、不是喜好墨禦飛的嗎?”
墨司南忙抿了口茶,然後昂首看了看墨瞳,饒是心中膽怯,但是瞧著墨瞳一臉的擔憂,墨司南還是擠出了一個笑,道:“墨瞳,冇事兒的,我們必然會逃出去的。櫟”
舒然有些失落地看著墨司南,又彷彿有些豁然,頓了頓,舒然一聲輕歎,然後道:“實在舒然早推測是娘娘是這個反應,但是舒然還是忍不住問了問,娘娘和萬歲爺情深意重,乃至不吝拱手奉上鳳池的萬裡江山,以是娘娘又如何會叛變皇上?到底阿誰與貳心心相印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