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殊榮,曆朝曆代那裡有人享用過?如何,看這位的意義,另有些不對勁?
嚴峻熙承諾一聲,上前幾步,站到安雅身邊,說道:“大人久居京中,怕是不知,草原上除了蕭牧野,雖說另有兩大權勢,但蘭陵王一貫安於近況,抱著祖宗的基業得過且過,縱情於美人美酒,不睬政事,並無稱霸之心。當年蕭牧野即位之時,就是他第一個稱臣的。”
行至大殿中心,屈膝施禮:“下臣安雅叩見皇上。”
她點頭表示,表示清楚的曉得他的意義。
“若任由左賢王生長,蘭陵王定無反手之力,隻能任其宰割。”嚴峻熙緩緩道來。
“確切如此,可這有何幫助遼國有甚麼乾係?”嚴老將軍不解的問道。
中間一人站出來,說道:“再說,現在蕭牧野的氣力遠遠比不上左賢王,即便與其締盟,恐怕對大魏也冇有甚麼好處。”此人是樞密院副使——王將軍。
隻見她身著一襲硃紅色的官服,腰間束著一根玉帶,愈發顯得不盈一握,美好的服飾跟著她文雅的法度緩緩的向前挪動,如同最善於書畫的名家手中的一副工筆水墨,看起來極其賞心好看。
深吸一口氣,斂了神思,她緩緩入殿,殿內文武百官分立兩側,紛繁掉頭看她。
“你去奉告皇上,要讓我歡暢了,就接管我那天的發起,要不然免談。”她冷冷的一席話,嚇得公公雙腿一軟,差點冇撲倒在地上。
“恰是…”朝堂上一眾大臣迭迭稱是。
“遼國現在百萬雄師所餘者不過一二,皇室儘在我手,當趁此良機一舉毀滅蕭牧野,你不思進取反倒罷了,竟然還想與之媾和,這不是賣國又是甚麼,你到底是何用心?”率先開口的恰是名滿大魏,為天下讀書人之榜樣的舒大學士。
瞧那金光閃閃的屋頂,莫不真是黃金做的吧。那道旁立著的石獅子,嘴裡銜的珠子,莫非真的是東珠麼。
“草原上有兩隻狼王相互製衡,已然充足,何需求放虎歸山!”舒大學士的聲音顯是氣憤至極。
“將軍,您駐邊多年,該當曉得,每逢秋夏季,恰是遼軍打草穀的時候,而夏季草木富強之時,卻鮮少產生。”因了這嚴將軍是嚴峻熙的親爹,安雅的口氣和緩了很多。
她接過他的話,說道:“正因為如此,我才死力主張與蕭牧野媾和,若冇有他,左賢王最多三年五載,必能同一草原。到時候,纔是真正的養虎為患。”
“那開放邊城,兩國互市,幫助糧食,又是為何?”嚴老將軍終究忍不住問道:“這莫非不是為遼國投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