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從那裡來的力量,竟然半坐了起來,兩手撐著地。
我一說完,嚴勝男就彷彿委曲起來:“這小混蛋兩個幫手一個碎了鼻子,一個爆了蛋斷了那根,都是該死!林雨這小混蛋打了我的左胸一拳,用心險惡,我現在內裡房體已經腫脹,軟構造傷害,走路都痛得要命,我另有乳腺增生啊,這兩天正疼呢!臭丫頭,你冇做過女人,你冇得過乳腺增生,不曉得這痛起來的滋味兒!這類環境,我不成能放過林雨那小混蛋的。”
嚴勝男被鎮住了似的,眼眸微轉,細心打量了慕容冰雨一番,冷道:“臭丫頭,彆覺得住著這裡最高品級的病房,便能夠在老孃麵前裝逼。我嚴勝男不吃這一套。聽著,頓時讓開,回房睡覺,我將這小混蛋拖出去就行。”
嚴勝男被罵得臉掉得老長,提著高跟鞋指著慕容冰雨:“死丫頭,你說誰是瘋婆子?你再說一遍!”
悍孀婦愣了一下,打量著慕容冰雨,俄然一捋狼藉的頭,竟是傲然一挺胸,顯得那波峰更聳。
慕容冰雨卻道:“哦……本來是呂家的小孀婦,怪不得這麼冇本質。我不想跟你計算甚麼,但林雨在這裡,你不能帶走。”
嚴勝男一頓腳,冷道:“死丫頭,你誰家的,這麼狂?”
她在我的麵前,婉然一尊紅色的天使,冷冷地看著嚴勝男。
我看著她墨冰一樣的眸子,彷彿有些冇法順從,看了嚴勝男一眼,忍不住將火鳳凰一樓廁所的事情講了出來。
看起來,那都不像病房,卻像一個豪華的家。
慕容冰雨道:“他不是吃軟飯,我們之間是純粹的友情。你如果再胡口瞎扯,一個小時以內,你能夠滾出這個都會。”
誰知,慕容冰雨說:“林雨也是無出身之輩,你為何相逼?”
這一番話,冰態穩定,安靜到頂點,自帶強大的光環,讓人聽得心頭忍不住就虛。
慕容冰雨冷哼一聲,說:“嚴孀婦,你也夠嘴賤了。我不愛上他,莫非愛上你?”
“他……”嚴勝男語結了,指了指我,竟然冇法開口似的,然後冷嘲道:“看你生得也這麼標緻,竟然死死護著這個窮小子。愛上他了嗎?他那裡配得上你?又矮又弱,窮得不可了!白日鵝就讓癩蛤蟆啃了嗎?你可真賤!”
絕美的鵝蛋臉,神采透著淡淡紅暈。黑如瀑,微有混亂,讓那張冷冷的臉透著些許嬌媚。
熟諳的香氣,是淡淡的桅子花香。7
然後,慕容冰雨轉頭看著我,那是一種女王式的俯視,冰臉如舊,冰聲穩定:“林雨,你和嚴孀婦之間到底如何回事?講給我聽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