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著鋼拐,抱著屍身,找到了泊車場外的一處草地。那邊長滿了雜樹,內裡是一條寬寬的溪流,但已是大水漫漫的感受。
我站在雨裡,戴著黑煞狼牙套,四周看了又看,垂垂適應著閃電光。實在,由地牢脫困,回到人間,感受還是挺好的,哪怕前麵的運氣難料。
藉著閃電光芒,我能瞥見。到處是綿綿高山,山體留下采礦後的陳跡,像是煤礦。不過,更多的是山體壓塌後的狀況。
我仰開端,把頭今後抹去,天然分紅三七式,然後提著柺杖,朝著車來的反方向,邁開大步,疾走出去。
我的腳邊不到十米處,有一台吊車歪倒著,起重臂的掛鉤上,鮮明是地牢的鋼鐵窗板。
我在想,根基上不成能吧?徒弟是個猖獗的人,但不至於拿無辜的人來作捐軀。他敢滅了特彆小組的一個基地,實在是太瘋了。如果不死一人而救出我,那麼他要支出多大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