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裴修然發笑,說,“我是人,又不是神,當然會有打動,特彆是麵對喜好的人時,實在之前我的*比較淡,比來倒是頻繁了一點。”
旅店裡?!安寧驀地復甦,腦袋下的觸感明顯不是枕頭,那會是……
“甚麼打樁機?”裴修然邊穿襯衫邊側身看向床上的安寧,臉上帶沉迷惑的神采。
“嗯。”安寧悄悄放開了對裴修然的束縛,爪子從對方身上移開時還非常‘不謹慎’地撩起了衣角,手指順著腰際光滑的肌理滑開,全部過程麵不改色,淡定非常。
裴總?楚辭?
“……”
安寧設想了下裴修然在床上的模樣,閉著眼睛,眉頭輕鎖,似難耐似愉悅,腰肢擺動,前麵沁出點點汗水,悶聲呻-吟的模樣。
話冇說完,但那種男人都懂的神情赤果果地寫著四個大字:“你晨-勃了?”
莫非現在連竹子都成精了?還能不能給熊貓留點循分守己的口糧?
裴修然的臉上暴露意味深長地神采,起家從櫃子裡拿過襯衫穿上,安寧偷偷扒開麵前遮擋的被子,往櫃子的方向看去,裴修然正對著他脫寢衣,苗條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著釦子,有種無言的引誘。
一想到這類能夠,安寧整小我都生硬了,本來各自獨立的被子不曉得甚麼時候合二為一了,因為上麵還蓋了一層,以是完整冇覺出不對來。
繫好領帶後,裴修然拿了一件純色的葡萄紫毛衣穿上,這色彩有點暗,又泛點紅,非常騷包,但配上紅色的襯衫和裴修然本身的氣質,不但不誇大,反而非常都雅,公然還是看臉。
昨晚他到底有冇有把裴修然如何了,看目前的環境必然是他先忍不住對人家脫手了,因為他的手還橫在對方的腰上,他的腿還纏在對方的腿上,如何都是他賽過了對方,而裴修然是徹完整底的受害者。
展開眼時安寧另有點含混,直到看清麵前的場景纔想起來昨晚本身住在了旅店裡。
“有多頻繁?”
“普通的。”裴修然非常淡定,扣好白襯衫最上麵一粒鈕釦,順手抽過一條窄版的吵嘴款的領帶繫上,這打扮實足地保守,在他身上卻模糊暴露禁慾的味道,公然機器和禁慾之間隻差一張臉的間隔。
裴修然此時正躺在床上看手機,重視到安寧的行動微微側臉問:“醒了?”
他跟機器人一樣一卡一頓地轉頭,臉頰上傳來對方衣物柔嫩的觸感,視野所及是裴修然的胸膛,固然穿戴寢衣,但他能清楚地感遭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體溫,異化著淡淡的竹香,沁民氣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