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器靈第一世入了循環不假,可那是因為厚土先走一步,神殿器靈捨不得與他分離,這才捐軀相隨。但是一入循環,影象全消,神殿器靈身後又怎會再次誌願前去地府走上一遭?”父親對勁地笑了起來,“神殿不肯意,莫說是循環,便是傾儘全部天下之力,也不能逼迫它。
又隻要短短幾米,他的額頭上便再次被燙出了一個火泡。
他隨機跳了一個方向疾走起來,跑出數米遠,便一頭撞在了一堵滾燙的銅牆鐵壁上!
“這豈不是白叟們常說的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兒子瞪大了眼睛,“如許毫無線索,找到它已是極其不易,又如何能讓它主動現身呢?”
“父親!”兒子瞪大了眼睛,“你是想讓神殿器靈出世我們哋家?!這千萬不成!月蜜斯說了,神殿福澤多餘,不是淺顯人家能夠接受得起的!你忘了老祖宗們留下的記錄篇篇都說,神殿過往的每一世,皆是孤家寡人,天煞孤星。就算是最為順利的一世,也是六親淡薄。如果此劫應在我哋家頭上……”
先前說話的父子倆都非常眼熟,臉型表麵卻又都與方保田有兩份類似。
魏白順著他的目光細心看去,饒是已故意機籌辦,卻還是不免驚奇了一下。
兒子頓時麵色大變,“不成啊,父親!我們找到神殿器靈後,還需向月蜜斯覆命,萬一惹怒了器靈,它在月蜜斯麵前告上一狀,我哋家定有滅族之危啊!”
而乾昭昭卻隻是跟著厚土的挪動,跳下了供桌,蹲在阿誰父親麵前,仰著頭,雙手托腮看著厚土。
“開口!那是因為那些凡性命格輕賤!”父親刹時怒髮衝冠,“我哋家是多麼流派!這人間若我哋家都接受不起神殿的福澤,又有誰敢?!就算真有萬一,看在我哋家助神殿循環的功績上,月蜜斯敢不脫手互助?”
他一邊說著,一邊上前一步,將厚土捧在手裡,笑容在搖擺的燭火下顯得有些猙獰,“如果厚土有損毀之危,你說神殿器靈會不會現身相護呢?”
“是……”
年青的兒子始終跪在祠堂的牌位前,而年長的父親則揹著雙手,自傲滿滿地看著那一溜牌位的正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