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門關起來。”秀蘭道。
“奶奶,你叫我?”
“你害死我的兒子,現在還想害我孫子,你明天竟然來了,就彆想走了!”秀蘭說著將中指放到了嘴邊咬破,接著快速的用中指血朝鏡子上點去,嘴上喃喃的唸叨了起來。
白俊聽的背後涼颼颼的,不寒而栗的感受自他的內心油但是生。
高聳的,一道身穿紅衣的身影不曉得甚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邊,這道身影,八天前在*誌家後巷裡也呈現過。
秀蘭冇有說話,她把鏡子放在了地上,接著將筷子豎起放在了鏡麵上。
白俊一怔,他本身之前也是這麼想的,此次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就冇有籌算今後當差人。
下一秒,筷子倒在了地上,鏡麵上的鮮血消逝不見,之前的那一幕好似並冇有產生過普通。
白長喜的家中。
高聳的,一陣風從堂屋裡刮過,吹的掛在牆壁上的日曆呼呼作響,堂屋中間的壁畫直接翻開了來。
白俊點了點頭,坐到了白長喜的身邊。
老兩口坐在堂屋裡一聲不吭,眼睛都有些紅腫。兒子的死對他們的打擊是很大的,他們向來都冇有想過,白髮人送黑髮人這類事會落到他們頭上。
這段時候每天早晨他都睡不著,滿腦筋都是關於本身二十歲的大劫。
滅門慘案還是冇有任何停頓,市裡的公安局來了好幾次,但都是一無所獲。
白俊看的有些發楞,他感覺有些不成思議。
“你可算是來了。”秀蘭盯著鏡子冰冷道。
“你爺爺跟我說,你大伯身後給你打了個電話對吧?他都說了些甚麼?”秀蘭問道。
這時候,一道身影走了出去,恰是白俊。
如果在冇有碰到這些詭異事件前,他是不會信賴這個天下上有鬼的,但明天該碰到的都碰到了……
秀蘭從懷中拿出一個紅色的小錦囊,道:“這內裡有一張符,能夠防身,你留著,至於你的命劫是甚麼,我也不清楚。”
“啊!”女人慘嚎了一聲,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緊接著消逝在了鏡子裡。
“奶奶還會騙你?”秀蘭瞪了他一眼。話音剛落,白長喜拿著一麵鏡子和筷子走了過來。
筷頭朝下,筷尾朝上,按理說是站不住的。
頓時,白俊內心格登一下,他不由想起了早上奶奶說的那些話。
在他印象中,小的時候,他的奶奶就在村莊裡常常幫一些人‘治病’,不過治甚麼病他也不清楚,但是他曉得,本身的奶奶既不是大夫也不懂醫術,倒是在科學方麵成就比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