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已經開端偏西了,鄭培透過街機廳的窗戶看了一下牆上的石英鐘,已經將近五點了。他起家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說道:“唉,時候不早了,我回黌舍了。早晨我還要去值夜班呢。”
“如何樣?好玩吧?”葛金錠咧著嘴笑著問鄭培,實在他的遊戲程度也隻能算中等,但麵對鄭培如許的菜鳥,通過半個下午的虐菜,他找回了勝利者的自傲。
“哎呀!”葛金錠一拍大腿,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放著絕世武功不學,上甚麼破黌舍啊!你如果想回家,就等你學會了武功回家過年不就行啦!並且阿誰時候你就是大俠,還乾甚麼保安啊!有錢的好人那麼多,你到哪不能劫個富啊!”
葛金錠站起來迷惑的說道:“你早晨去值夜班,現在歸去乾甚麼?我們去用飯吧,我請!”
“你就波,有甚麼了不起的。”鄭培很不平氣的說道。
鄭培把見到葉婆婆的全部過程都奉告了葛金錠,但他冇有講本身被大貓咬死的事情,固然是好朋友,但他也不肯意讓彆人把本身當怪物一樣。但即便少了這部分內容,葛金錠對於鄭培古怪的經曆也聽得目瞪口呆。他感覺武俠小說裡的仆人公也不會有機遇騎著木頭鳥在天上飛,那必定比坐飛機還過癮!僅憑此一點,他就對鄭培的人生經曆充滿了戀慕之情。
“嗯……”葛金錠如有所思的應了一聲,他冇從指環上現甚麼端倪,隻好把重視力重新放在鄭培的身上。俄然,他眼睛一亮,說道:“葉婆婆不是讓你好都雅書學習神通嗎?你應當抓緊這個機遇從速學啊!等你練成了絕世武功,冇準就能和你身材裡的阿誰東西鬥一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