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四月旬日了,可他冇死!為甚麼!他看到我的日記了,說我咒他,說最毒婦民氣,嗬嗬!我就是想他死,就像夢裡的阿誰該死的惡魔一樣,被人斬斷十指,被人削去半張臉皮,讓老鼠啃食他的血肉,讓蛆蟲遍及他的屍身!讓生命永久停在四月十六日!】
蔣凱衝她倆做了個手勢,表示她們不要出聲,公然才溫馨下來,門口又響起之前那陣怪聲,隻是這回聽著,極像有誰將鑰匙插入鎖中的聲音。
範虹從家中找來鉛筆,蔣凱半蹲地上,從日記最末撕下一張空缺頁,蓋在第四篇日記之前,輕推著筆尖臨摹著,不出他所料,此中內容公然被垂垂複刻在那張空缺紙上。
蔣凱越看內心越覺發森,範虹母親所描述的這個夢境,與客歲四月十六日那起古怪滅亡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