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不好說。”凱子開著車叼起了一支菸。
彷彿我向來都未曾變過,又彷彿每時每刻都在竄改。就連我都不曉得我到底變冇變。
我上前一步,諦視了他好久:“飛哥,統統都要結束了,另有甚麼要說的嗎?”
凱子在前麵把車掉了一個頭,我們向著大飛而去,向著我們最後的恩仇絕頂而去。
“脫手吧。”大飛淡淡的說著,聲音帶著如釋重擔般的擺脫,彷彿他真的累了。他手裡的煙在雪花的漂泊下垂垂的燃燒了,屬於他最後一點光亮的色采也被暗中逐步的埋葬覆蓋。
砰。
“大飛,已經被我們的人圍住了,他跑不了了。”沈丹丹有些怠倦的說道。
一片潔白的色采,隻是我卻看到了埋冇在了那層烏黑之下的淡淡紅色,在悠然的閃動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