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將煙丟掉,回身走了出去。
龍天也一樣如此,按著他頭的手,不斷的用力:“奉告我,誰是渣滓?”他冷聲說。
程輝他們都愣住了,不曉得我發甚麼瘋,他們對視了一眼,倉猝的將我拉開;“小宇,夠了。”程輝降落的說道。
剛要接聽,那麵已經掛斷了。
回到了班級,本有些喧嘩的班級,跟著我們走了出去,刹時鴉群無聲,統統人的目光都向我們看來。張國鼻青臉腫的坐在坐位上,眼神狠厲的看著我們。
程輝臉上的神采非常出色,彷彿非常糾結的模樣,最後他笑了笑,用手指指著我:“他?渣滓?”他又用手指了指本身的胸口,沉聲說:“他是我兄弟,你冇有資格欺侮他,這個世上誰都冇有資格。”他一字一頓,驀地間拳頭就揮了疇昔;“臥槽尼瑪的。”
他們這些人一看都是大族公子,又如何會明白我們這些社會底層的掙紮和哀思呢。
我怔怔的望著電話,彷彿麻痹了似的,這兩個字,將我長遠的影象再次翻開,血淋淋的本已經要癒合的傷口,在這個兩個字之下被生生的扯破,撕心裂肺的痛苦再次伸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