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軍渡河了,賊軍渡河了……”
半夜的血戰下來,固然強行擋住了荊州軍的三路突襲,可部下將士倒是不免喪失慘痛不已,特彆是右翼,更是傷亡近半,這統統都是糜竺這個首惡所為,魏延早將其恨入了骨髓裡去了,此際見其要逃,自是不肯善罷甘休,題目是中間還隔著很多荊州軍的潰兵,一時候還真就冇法衝疇昔擊殺糜竺,魏延火大之下,乾脆便將手中的斬馬大刀當作了梭鏢,用力一擲,旋即便見斬馬大刀緩慢地在空中劃過了一道美好的拋物線,精確地紮進了糜竺的背心當中,不幸糜竺隻來得及慘嚎一聲,便已是兩眼翻白地倒在了血泊當中,被後續衝來的自家亂兵一陣狂踩,刹時便冇了性命。
“跟我來,追上去,殺光賊子!”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不說東城的戰事已到了序幕,卻說司馬懿在得知東城遭襲之際,第一時候便命令全軍出營佈陣,隻是因著霧太大了之故,他並未命令趁夜策動強襲,直到霧氣被晨時的陽光遣散了大半以後,方纔下達了搶渡之將令,旋即便聽鼓號聲連天震響不已中,三千大燕步軍號令著便衝到了河邊,就此上了木筏,冒死地向對岸劃去。
“哎呀,饒命,我降……”
心臟被捅破之下,劉封的口鼻處當即便是汙血狂湧不止,口中倒是想接著告饒,可惜所能收回的不過隻是些偶然義的哭泣罷了,對此,馬超底子不籌算去理睬,雙臂一沉,便已將劉封的身材挑離了馬背,再用力一甩,劉封那殘破的屍身便已橫飛出了兩丈開外,又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全軍突擊,跟我來,殺啊!”
“鐺!”
“該死,撤,快撤!”
劉封可不是啥無懼存亡的勇者,槍纔剛被敲得脫了手,立馬便籌算從速投降了事了,卻未曾想馬超早殺紅了眼,底子冇給他把話說完的機遇,雙臂一收再一送,一槍如虹般地便刺進了劉封的胸膛。
南城的兵力雖是近半被糜竺帶去參與夜襲了,可城頭上的崗哨卻還是很多,此際一見大燕軍開端了搶渡,立馬便齊齊狂吼了起來,頃刻間,多量的守軍將士便已是亂鬨哄地衝上了城頭……
甕城外的長街上,劉封正自嘶吼連連地批示部下將士猖獗打擊城門樓旁的兩處梯道,冷不丁見得馬超勢若奔雷般地從城門洞中殺出,心頓時便慌了,他可不敢上前去跟馬超這等絕世勇將爭鋒,怒罵了一聲之餘,掉頭不管不顧地便要往城內縱深處狂逃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