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來,兩大謀士就一向在相互攻訐個不休,定見老是難以同一,對此,顏良早已是受夠了的,恰好這兩位都是袁紹的寵臣,還都不能等閒獲咎了去,擺佈難堪之下,顏良所能采納的戰略與其主公袁紹普通,都隻能是無法地和上一把稀泥。
郭圖這等大刺刺的話語一出,審配當即便怒了,冇旁的,前幾日他但是對峙要急趕到文安縣城的,恰好郭圖就是要跟他唱反調,乃至於呈現了眼下這等被動之局麵,偏生郭圖還敢在此際誇誇其談,這叫審配如何能忍。
“大將軍明鑒,小人並非是至心投敵,實是數日前力竭被俘,不得已,隻能臨時居住敵營,以求尋機脫身,昨夜賊軍連夜逃遁,小人便即尋了個空檔,藏於暗處,終究比及了我雄師之到來。”
“好了,二位先生都彆爭了,先趕去敵營探個究竟再議也不遲,來人,傳令下去,全軍加快,儘快趕到文安縣城!”
“嗯?爾是我翼州軍中之人,為何投敵?”
公孫明人雖年青,胸懷倒是不小,底子就冇在乎一時一地之得失,哪怕那些緝獲來的兵甲、糧秣數量龐大,他說舍也就舍了,乃至連眉頭都不會皺上一下。
“樂城縣?”
“本來如此,爾且說說看,公孫小兒究竟意欲何為?”
虎翼營乃是鄴城守備軍隊,本來歸高覽批示,顏良本人也曾帶過這支軍隊,正因為此,一聽那名流兵自報了家門,顏良的神采便有些個不好相看了起來。
顏良本內心就不如何將戰役力不強的渤水兵放在心上,他所愁的隻是該如何找到渤水兵的去處罷了,此際一聽那名軍侯如此說法,精力頓時便是驀地一振。
顏良這麼一開口,兩位謀士倒是冇再針鋒相對了,可倒是很快各自彆過了臉去,一個是冷哼,另一個則是嘲笑,一見及此,顏良也自冇得何如,隻能是苦笑了一聲了事……
聽得梁萌這般解釋,顏良陰沉的神采當即便稍緩了些,並未再究查其投敵之罪,轉而問起了渤水兵的去處。
……
“嗯?再探!”
固然還是很捨不得,可一想到前番大勝完整都是自家侄兒一手運營出來之成果,公孫範掙紮了半晌以後,還是咬牙同意了公孫明的建議……
“哼,說得倒是輕巧,某早說過了,須得謹防賊軍流竄,當得儘快趕到文安縣,恰好爾這廝硬要說甚養精蓄銳,以求一戰製敵,現在好了,賊軍已逃,去處不明,追都不知該往那邊追了去!”
“報,稟大將軍,抓到一名賊軍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