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軟軟地倒下來，一地的血。斷氣之前的最後一絲認識，模恍惚糊地聽到一些話，看到一些畫麵，彷彿是場景的轉換，有一個聽著熟稔卻想不起來的聲音在耳邊迴盪。

“……”

“大哥，求你們放過我吧。求你們，我會給你們很多錢的……”氣憤已經冇有效了，彩兒軟下來，哭著要求。

連續串的詰問，阿梨淚流滿麵，眼中的仇恨逐步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痛苦。但是偏執仍在。手上的力道又轉了兩下，讓受傷的人死得更完整一點。

“少奶奶，如何了？”那些人不明白。

夏季的烏鴉冇有飛走，清楚地瞥見這一幕，收回氣憤的叫聲。但是彩兒並不是它們的一員，是以它們能做的隻是叫幾聲罷了。

屋子裡很快就空了，空到隻剩下兩個女人的呼吸聲。

“你就那麼恨我？就那麼但願我變得悲慘？我悲慘你真的就幸運嗎？”